第(1/3)頁 這些議論聲當然不敢當著蕭老夫人的面說,但是蘇曼也聽到了。 陶謹玫和洛顏神色淡淡,溫和的笑容之后,難以掩蓋她們看好戲的自得。 到了這個地步,蘇曼要是再把畫藏著,在眾人眼里,就真的是“不打自招”了。 蘇曼說:“我確實是從云老先生手里求到了畫,只是沒想到,婆婆也給奶奶送了畫,而且送的還是之前慈善機構拍賣的名畫,我這一幅,是云老先生私藏,市場價值沒有婆婆的那副高,我自然是不好再拿出來獻丑。” 蘇曼大方坦率,承認自己的沒有陶謹玫的禮物好,既沒有搶風頭,謙遜有禮,又給出了一個剛剛沒有拿出禮物的充分理由。 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蕭老夫人滿眼寵溺:“難為你這么懂事,都是禮物,不分什么先來后到,也部分輕重貴賤,都是云老先生的畫,都有藝術價值。” 一旁的陶謹玫笑了笑:“是呀,你也是好不容易求到了畫,也拿出來,讓大家伙飽個眼福。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說什么,我送了,就不許你送同樣的。” 陶謹玫這話,潛臺詞就是蘇曼學她。 蘇曼也不在意,起身去取來了給蕭老夫人準備的畫匣子。 厚重的桃木匣子經過精致打磨,雕花工藝精美繁復,邊框鑲嵌了玉石,分量不是一般重。剛一拿出來,在場的人就不由被震撼到。 別說畫貴重,這個收藏畫的匣子也價值不菲。 “這個匣子,是北聲和我一起定制的,即便是在跨度很大的溫度和濕度下,也能很好地保存畫紙油墨,您喜歡收藏畫,我和北聲覺得,應該給您定制一個匣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