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方正一瞧出不對勁,趕忙問道:“張彪怎么了?” 阿里白擔憂道:“張彪不是在京城打贏了赤烈,還弄掉了他一只耳朵那個?赤烈回到都城,在父汗面前大失顏面,被父汗痛斥一頓。” “后來赤烈心中郁氣不解,打殺了幾個手下士兵。又因此事被父汗連貶兩級。后來他整日酗酒,動輒便大罵他人,性情變了不少。父汗其實對此事也有很大不滿,對張彪成見極深。” “若是張彪在大金遇上了赤烈,那我恐怕大事不妙啊” “嗯還有這檔子事?這我倒是沒有注意,你在此等候,我去找張彪交代兩句,免得到時候遇到赤烈發生沖突。” 方正一說罷一拉馬韁走到隊前頭。 張彪跟周鐵此刻都在最前排。 等方正一慢慢靠近,忽然聽見倆人面紅耳赤的在嘀咕著什么。 他湊近一聽,頓時無語了。 就聽見周鐵低聲吼道:“我出一招提步上式,震驚百里,你拿什么擋?” “我出摟膝拗步,弄玉吹簫!” “草,弄玉吹簫是個什么玩意?” “用牙攻其下陰,一擊必殺!” “你他媽有病吧!” “敢不敢跟我比劃比劃?” “你給我滾!” 眼瞅著倆人要吵起來,方正一趕緊上前呵斥道:“你們倆差不多得了啊,媽的,出國還要給我丟人。” 周鐵鄙夷的看了張彪一眼。 這貨一身鼓囊囊的腱子肉,可玩的是越來越變態,我不跟變態玩了。 “老爺,有什么吩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