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經理踹了他一腳,“起來吧,有人找你。” 刀疤現在落魄了,但是骨子里的硬氣還在,被經理當狗一樣踹,他不敢生氣,卻用一雙渾濁的眼睛看著他。 經理冷嗤,“跟我豪橫可以,在裴景川面前也可以豪橫嗎?” 刀疤一抖。 他捏緊手里的抹布,嘎嘎作響。 …… 刀疤站在裴景川面前,人東倒西歪。 裴景川本來就煩。 看見他這樣,目光就越發(fā)的冷,“怎么還活著。” 刀疤嚇得肝膽俱裂,差點站不穩(wěn),“裴總,全都是白昕昕的主意,我跟姜音無冤無仇,我沒有道理動她!” 裴景川緩緩道,“但你確實動了。” “我一直都是吃這碗飯的,要是我早早知道她對你這么重要,給我十個億我也不敢去啊!” 裴景川眼里溢出駭人的冰霜,仿佛能凍死人。 “她這次給你多少錢?” “兩百萬。” “錢呢?” “輸了。” 刀疤之前是這家賭場的常客。 白昕昕給他的錢,沒有揣熱乎就全給賭場了,變相進了白家的口袋。 完全是把刀疤當韭菜用。 刀疤不在乎這些了,他最近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早就看透了,白家已經拋棄了他。 他猛地跪下來。 “裴先生,白昕昕嫌我窩囊,要我在賭場自生自滅,我不甘心,你可憐可憐我,我愿意為你出生入死!” 裴景川點了一支煙,慢悠悠的抽,“可你現在半身不遂,我要你有什么用?” “還能治!”刀疤爬到裴景川的跟前,“裴先生,這家賭場背后一直都是白家在掌控,只要你愿意贖我,我就是你的眼線,幫你盯著白家的一舉一動。” 裴景川睨著他。 眼底沒什么情緒。 “這說服不了我。” 刀疤聞言,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無聲咽了口唾沫。 “裴先生……”他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其實賭場一直都在虧,白家欠了很多錢,但是這件事他們壓下來了,只為了能光鮮亮麗的跟裴家聯姻,仰靠你填補這天大的漏洞。” 裴景川瞇了瞇眼。 刀疤連忙保證,“我沒有騙你,每一句都是真話,我跟了白昕昕多年,經常聽到她跟白家老爺子打電話,不僅欠了錢,還惹了不該惹的人。” 裴景川摘下嘴里的煙。 伸向刀疤的額頭,摁滅火星子。 刀疤悍然不動,仿佛感覺不到疼。 裴景川站起身,撫了撫外套上的灰塵。 他睨著刀疤,無情道,“你都能聽到的事情,為什么會覺得我不知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