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應(yīng)該不是。 柳明月還沒這么大能耐。 楚聿辭拔出銀龍雕刻的長劍,帶出一長串血珠,問道:“你招惹誰了?” “我也想知道我招惹誰了。” “你向來乖張頑劣,只怕是樹敵不少。”他冷哼一聲,取出袖中的錦帕,擦拭著劍身的臟污血跡。 還想日日跟他和離。 出了聿王府,她小命只怕都保不住。 葉錦瀟偽善一笑:“是,我娘家什么都沒有,就只有幾個臭錢,可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謀財害命之事。” “這殺我的人,莫非是嫉妒我娘家的家財?” 說她乖張,她還沒說他又軸又直。 他行軍打仗這些年來,殺的殺、死的死,得罪的得罪,他明里暗里樹的敵,只怕是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二人相比,頂多算是小巫見大巫。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我做什么了讓你這么記恨?” 她昂著頭,眼中全是坦蕩。 看得楚聿辭直冷哼,用力地擦著長劍,污了的錦帕嫌惡的擲在地上。 好一個臉皮厚的女人! 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沒數(shù)? 不要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