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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叢也的交接時間不多，所以你必須盡快熟悉你作為我的秘書的工作內(nèi)容和工作流程，剛開始你速度慢一點我可以接受，但我不允許犯錯，尤其是低級錯誤。”溫敘言開門見山地跟我將要求。

    我正襟危坐，像是聽話的好學(xué)生，把他每一句話都記在心里，“好的，溫總，我會認(rèn)真對待的。”

    “光認(rèn)真沒用，還要頭腦聰明。”溫敘言語氣無波無瀾地說。

    “好的，溫總。”

    “你可以出去了。”

    “是。”

    沒有多余的話。

    這很溫敘言。

    之后的一個星期，我每天都很忙，在短短一個星期內(nèi)，照著叢也的秘方，學(xué)會了給溫敘言煮咖啡。每天早上，在他到辦公室之前，準(zhǔn)備好一切需要簽字的文件，和咖啡一起放在辦公桌上。在他需要出席酒會或者宴會的時候，提前替他從定制的店里取回西服，搭配好領(lǐng)帶和袖口、手表等配件。

    提前兩天甚至一個星期，做好他接下來一周的行程表，詳細(xì)到每天需要趕幾個會，掐著時間去安排——幾天下來，我發(fā)現(xiàn)我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種節(jié)奏，叢也都特別驚訝，我竟然可以這么快時間熟悉。

    他終于可以安心功成身退。

    就在我工作一切步入正軌的時候，我收到法院給的消息，說姜明初的案子將在本月十號開庭，讓我做好準(zhǔn)備。

    接到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和溫敘言趕完一個會，司機(jī)送我們?nèi)ハ乱粓觥?

    電話漏音，溫敘言聽到后，淡淡說，“施硯那邊，都準(zhǔn)備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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