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還好,我沒說什么胡話給人添麻煩。 - 施硯那邊通知我去看守所見姜明初,是在三天后。 因為施硯當天要開庭,就讓姜慈陪我去的, 和姜慈一起來接我的,還有溫敘言。 我這才想起來,那天溫敘言送我回來的時候,我和他說了我懷疑是蔣溪授意或是唆使姜明初把我爸的降壓藥換成了導致精神紊亂的藥物,溫敘言當時說他陪我去見姜明初。 溫敘言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衫搭配,領帶也是簡單的黑色——我發現我幾乎每次見溫敘言,他都穿黑色的西裝,襯得他的冷白皮很有一種高冷矜貴又禁欲系的感覺。 他只跟我點了點頭,就閉眼小憩了。 姜慈把一份資料遞給我,小小聲地說,“我們一大早就趕了個會,溫總昨晚熬夜沒睡好,咱們只能小聲點了。” 我點點頭,心想要不叫溫敘言回去休息的,可話到嘴邊,愣是沒出口,怕他一睜開眼看我的那雙漆黑的眼睛。 姜慈把我和姜明初見面的談話細節都羅列出來了,讓我稍稍注意。但她嘆氣,說,“不過姜明初不一定配合,施律分析了下,說你可以從姜明初在乎的東西入手,作為突破口,阮小姐,你想想,姜明初的軟肋是什么?” 我凝神思考。 其實姜明初這些年在我面前表現的軟肋,還真沒有——不過從他的性格分析,原生家庭對他造成的影響非常大。姜明初曾跟我說過,他父親早逝,從小在村里,他們一家就是受盡白眼和欺負的。所以他特別自立自強,發誓一定要沖出大山,有出息,有成就。 他母親張翠芳因為供養兄妹四人,吃過不少苦,所以即便是知道張翠芳不對,姜明初也時常遷就。 不說愚孝,姜明初在心里對張翠芳還是很愛和疼惜的。 這算是他的軟肋之一么? 而今張翠芳同樣在看守所,或許,我可以跟姜明初提這點。 姜慈問我,還有別的嗎?你和姜明初在一起多年,有沒有什么別的他特別在意的事情或者人? 我腦海中忽然想到一個人,這個人還近在眼前——溫敘言。 這七年來,姜明初只要一提到溫敘言,就恨得咬牙切齒。雖然我不知道溫敘言到底對姜明初做了什么,或者說兩人到底有什么解不開的恩怨,但很顯然,姜明初很在意溫敘言這個人。 不過這話我沒敢跟姜慈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