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之后三天,我住在醫(yī)院掛水觀察。 姜明初白天去公司,晚上過來陪我,還跟我說已經做好了攻略,清溪山附近都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到時候一定帶我盡興。 出院那天,姜明初本來是要來接我的,但被鴻森的蘇總臨時叫了過去,我樂得不行,連忙叫許微棠來接我出院。 許微棠是從公司過來的,她化著精致的全妝,發(fā)型看似隨意實際上是經過精心收拾的,每一根頭發(fā)絲都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澳白珍珠項鏈和耳環(huán)相得益彰,搭配她身上那條赫本風小黑裙,優(yōu)雅又有腔調。手腕上掛著白色西裝,手提愛馬仕鉑金包,妥妥的一社會精英模樣。 其實許老師這副干練的樣子,倒像是做投行,不像公關那般隨時掛著化解危機的笑臉,八面玲瓏的性子。許微棠的長相,屬于是清冷又驕傲那一掛的,一舉手一投足,冷冷清清的,又夾著點明艷,可那點子明艷,是一種言辭不及的風情。一般男人,不敢輕易靠近。尤其是她嘴巴生的厲害,罵起人來可以不帶臟字卻妙語連珠,叫你大腦應接不暇,直接宕機。她曾是學校辯論隊令人聞風喪膽的黑玫瑰。 但其實許微棠更厲害的是她的身世——人人都以為她是那種家境頂多小康的獨生女,腦子好使點,奮力讀書從小地方來到江州城,鉚足勁地留在本地,奮力工作十年能買的上一套熱門地段的房子,再憑借姣好的樣貌找個薪水不錯的中產老公,人生就是圓滿了。 實際上,許微棠家里厲害得很,她父親是江州首富,資產超百億,我常能在電視上看到他父親的新聞,出席活動時,身邊都有政要作陪。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這么厲害,直到江州大新建的圖書館剪彩開館的當天,我拉著她去排隊看新圖書館,在門口碰到我爸和其他學院的領導在拍照,核心就是許董事長。我爸叮囑我周末回家,我和許微棠趕緊要開溜,這時候許董事長來搭話,叫許微棠周末回家一趟。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許微棠,她卻沒給許董事長好臉色,嗯了一聲就拉著我走了。 我問她好許董事長是親戚嗎?回家?回哪兒? 許微棠吸了口氣,用一種極不情愿的語氣跟我坦白,“楨啊,許劭琛,他是我爸爸。” 當時我的表情豈能用震驚二字形容? 也不是我見識少了,而是……我怎么都么辦法把一個見縫插針兼職打工、什么臟活兒累活都干過的“清貧”學生形象,和許家大小姐聯系起來。誰家大小姐一下課就跑去超市賣康師傅方便面的?你們說是不是。 只不過許微棠的境遇復雜,我只聽她提過,她母親死后,父親的小三登堂入室,雖然是許家大小姐,但多年來日子艱難。 所以她這輩子是最討厭小三,說起蔣溪,她比我還恨! 因為短期住院,我的東西不算多,簡單收拾了下,我和她一起坐電梯下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