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秀逸提筆的手一頓,沒好氣地拿毛筆嗔怪地去點他的鼻尖:“你瞎說什么,臭狐貍。” 銀狐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拽進自己懷里,親昵地拿鼻尖蹭她的臉頰—— “在我們蘇丹,心上人戰前出征,情人總要慰藉他的,小月亮,今晚別睡了……” 徐秀逸不客氣地推開他的臉:“你……我又不是蘇丹人。” 說著,她轉身推開他打算去洗手。 但下一刻,銀狐不客氣地把她往肩膀上一扛:“可你是蘇丹人的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徐秀逸忍不住捶他的背:“你無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我們中原的規矩,又不是你們蘇丹的規矩,你專撿對自己有利的規矩遵從!” 少女沒用內力的粉拳垂在他寬闊結實,肌理結實的背上就像隔靴搔癢。 不但不疼,反而惹得銀狐痞氣一笑,伸手拍了下她的小屁屁:“嘖,小月亮,你還是留著點力氣在我背上留抓痕,都比這刺激點。” 少女羞得漲紅了端莊秀麗的臉孔:“你不要臉!” 銀狐毫不在意:“要臉干嘛,狐貍當然要吃肉。” 徐秀逸:“住嘴!!” 銀狐把她往床榻上一放,順勢把床上的狐貍抱枕丟一邊去,一邊解衣服,一邊笑得惡劣:“一會你就不會叫我住嘴了。” 夜色深沉,冰冷的細雨落下來,帶著冷風吹進人的骨子里。 房間里的卻春情熾暖。 只是,這樣冷雨寒風的春夜,不在房里,在街道上,就不那么好受了。 “春日這潮冷的狗天氣,真叫人受不了。” 空無一人的黑暗街道上,禁軍士兵正在巡邏,一名領頭三大五粗的禁軍指揮同知嘀咕著抱怨。 這天氣出來巡邏比下雪還受罪些,鞋襪都是濕冷濕冷的。 “爹,我知道前面有一處酒館,咱們要不去吃點酒,舒緩下?”身后有新來的小兵嘀咕。 那李指揮同知沒好氣地敲了下小兵的腦袋:“叫什么爹,叫指揮大人,咱們值夜呢,你想挨罰不成,咱們在京城巡邏,已經比前幾天老劉那幫子倒霉蛋被拖去西山操練好多了。” 上頭人擔心禁軍戰斗力差,怕叛軍打過來,每隔開一段時間就把人拖到西山去操練。 這還是當初九千歲在時定下的規矩。 后來新帝登基,廢了許多千歲爺的規矩,但這一條倒是沒有廢。 畢竟新帝是行伍出身,最看不得武備松弛,本來就嫌棄禁軍戰斗力差。 此外還要求禁軍二十六衛,除了指揮使不用巡邏,其余人都得輪值帶隊巡邏。 原本打算把邊軍的人調過來,與禁軍換防的,結果才調動了兩批人,明妃娘娘就造了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