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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啊。”方凡有點不可思議，剛才他在推拿的時候，已經用了靈氣，不說能不能徹底治好。

    但好歹也有一點效果。

    可現在……他娘的，一點作用都沒用？

    難不成是哪兒沒做好？

    但方凡轉念一想，全程沒什么問題啊。

    “趙婷，你讓我想想。”方凡坐在沙發上，“我想一下哪兒出問題了、”

    “方凡，你應該沒問題。”趙婷搖頭。

    剛才，她雖然閉著眼，雖說方凡的手經過她身上的每一寸，她沒有那種興奮的感覺。

    但她能感受到方凡在做什么。

    這小子面對她的身子，很守規矩。

    基本上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分的舉動。

    “方凡，我覺得，你可能是疏漏了最后一步了。”趙婷又道。

    “哪一步？”

    方凡納悶看著對方。

    “就上次在辦公室里那個。”趙婷俏臉一紅，“你想啊，上次你沒有推拿，所以直接那個，應該沒什么效果，但這次，你推拿了，說不定有作用了，但需要激發出來，所以……”

    聞言，方凡感覺有道理，他看了看趙婷，“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要那個……”

    “對。”趙婷點頭。

    方凡還有點猶豫，他娘的，他給人家病還沒治好，就已經要上了兩次了。

    “來唄。”許是察覺到方凡不好意思，趙婷倒是主動，坐起來靠近他，“小凡，趁著推拿剛結束，應該有效果。”

    接著她主動把唇覆到了方凡的嘴上。

    這次，趙婷的技術經驗明顯比上次好。

    也知道占據主動了。

    方凡心里的火一下子上來。

    也抱住了對方。

    片刻之后，沙發上便響起了嘎吱的聲音。

    事后，方凡看著躺在旁邊的趙婷，有點崩潰，“你還沒感覺？”

    因為剛才全程，趙婷基本上都沒喊過一次。

    這跟上次一樣。

    “嗯，沒有。”

    趙婷搖頭，也有點無奈的搖頭。

    “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方凡撓頭。

    媽的，在這之前，他可以說是無所不能，做藥膏，給別人治病，他都沒問題。

    除了癌癥之外，他覺得自己什么都能治。

    可是……沒想到碰到趙婷這個病，他是真的沒辦法了。

    “方凡，我知道你都已經盡力了。”

    見方凡表情崩潰，趙婷靠在他身上，握住他的手，“你千萬別自責，可能我這個病，真的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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