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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沉吟，“她說得沒錯，我跟她女兒相互都有意思，但因為一些事兒，我們沒法在一起。”

    “那到底是啥事？”蘇雪納悶。

    “你還沒明白嗎？”

    方凡搖頭，“那個趙素花你也見識到了，你覺得我們要真在一起，這廠子還要不要開了？”

    “我明白了。”

    蘇雪一點就通，趙素花這女人蠻橫，擱誰都受不了，方凡若真的跟其女兒在一起。

    趙素花指不定會搞出什么幺蛾子！

    “小凡，我還有一個事兒。”看著方凡抬腳走，蘇雪又喊住他。

    方凡聞言回頭無奈一笑，“你事兒都說完。”

    “那個……”

    蘇雪眨巴眸子，“小凡，我就是想問一下，我真沒那個姑娘的大？”

    “哈？”

    方凡一懵，有點沒反應過來。

    “就那個……”蘇雪不好意思說，只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兇。

    方凡無語。

    好家伙。

    他知道女孩子很在意自己的兇的，就好比男人在乎自己的長和短。

    但她這么直接地問，還是整懵了方凡。

    “小凡，是不是？”

    見方凡不吭聲，蘇雪追問道。

    “那個……”方凡看著對方那雖然不算很大，但已經邁入了c的兇，“其實還可以。”

    “什么叫還可以？”蘇雪心里有點難過。

    這小子還是嫌她的小了。

    “還可以就是……”方凡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就是看著不顯小，然后若是用手的話，剛好能握住。”

    “你又沒有握過，怎么知道能握住？”蘇雪有點不甘心。

    “這……”

    方凡懵逼了，這話說的……

    他娘的，我雖然也沒碰過太多的女孩子，但我也算是動過幾個。

    林漁、胡曼君的，包括白芷的。

    他都有抓過。

    再說了，我眼睛又不是出氣的，憑著自己的經驗，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兇，能不能直接握住。

    “蘇雪，我……我眼又不瞎，還是能看出來的。”方凡道。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會看偏差，只有親自試一下才知道。”

    蘇雪臉一紅，“那你要不要試一下？”

    “呃！”

    方凡懵逼。

    媽的。

    這些女人怎么都這樣。

    喜歡男人摁自己的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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