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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聽說過累死的牛，但你聽說過犁壞的地？”林漁看著她。

    “呃……”

    方凡無語。

    “來吧，傻蛋。”林漁道：“你幫我租了房子，我也沒什么感謝你的，那么就讓我好好的服侍你。”

    說著她主動地解了衣物。

    兩個人正要開始。

    突然，白芷的電話打來了，讓他一起吃早飯，然后去儀器廠看設備。

    “行。”方凡看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我待會兒就回來。”

    撂下電話，他沖著已經解了衣物的林漁道：“小漁，我恐怕得走了。”

    “傻蛋，要不……就來一下？”

    有點不甘心的林漁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呃……”方凡看著坐在他身上，晃著兇的姑娘，“那說好了，就一下？”

    “好……”

    等方凡在酒店見到白芷，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白芷，久等了。”方凡走進房間，白芷剛化完妝。

    “你這一會兒，時間可真長呢。”白芷放下化妝鏡，指著手機，“一個小時了。”

    “我……”

    方凡有點無奈，林漁的癮有點太大了，說好一下的，結果對方不放他走。

    “你從昨晚上就出去了吧？”白芷道。

    “你怎么知道？”方凡一怔。

    “別以為我昨晚喝多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白芷打量著他，“方凡，你在市里也有朋友嗎？”

    “我……”方凡一怔，不知道林漁現在到底算是他女朋友，還是朋友。

    是女朋友的話，但林漁拒絕。

    若是朋友，哪有一見面就上的那種。

    “嗯，有的。”方凡點頭，“我有同學在市里。”

    他雖因傻病退學，但當時也有幾個不錯的同學，關系還可以。

    “好了。”白芷點頭，“快點收拾一下，我們吃了飯去廠子。”

    兩個人收拾完吃了自助早餐，然后去了醫藥設備廠。

    秦總和妻子已經等著了，碰了面之后，在廠子負責人陪伴下，看了幾個設備。

    “兄弟，你來敲定用哪種設備。”秦總笑道。

    “秦總，還是你來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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