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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吧，等我這邊產能跟上的話，我首先考慮跟你們合作。”

    方凡沉吟道。

    “方先生，真的嗎？”眾人面色大喜，有點激動。

    “嗯。”

    方凡點頭，這十幾個老板，他也算是接觸了，雖是生意人，都是老油條，八百個心眼子，但人倒也靠譜。

    旋即在感謝他的聲音中，這些老板才喜滋滋地離開了。

    “終于完了。”

    送完最后一撥客人，方凡抻個懶腰，準備回到辦公室先休息一下。

    “傻蛋。”

    忽然，林漁的聲音傳來。

    “漁兒。”

    方凡看著站在墻角下的林漁，“你怎么來了？”

    “我……我來是想跟你說個事兒。”林漁兩手抓著衣角。

    “好。”方凡點頭，讓去辦公室說。

    不過林漁說不用，方凡只好去了旁邊的玉米地頭。

    “漁兒，怎么了？”方凡納悶道。

    “傻蛋，我……對不起。”林漁眼睛一紅，“我不知道我媽今天來廠子門口鬧事，我要是知道，我……”

    她有點哽咽。

    “傻漁兒。”

    看著這姑娘哭，方凡有點心疼，伸手擦了擦眼淚，笑道：“你干啥跟我說對不起啊，不關你的事兒。”

    “可是，我媽她……”林漁還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

    “我都說了，跟你沒關系，我也沒怪你。”

    方凡打斷她，笑了笑，“你不用跟我道歉，相反我得感謝你。”

    “感謝我？”

    林漁一怔。

    “對。”方凡點頭，“你專門從城里跑回來參加典禮，讓我很感動。”

    “傻蛋，我……”

    林漁一怔，“那你真不怪我？”

    “嗯，都說了，跟你沒關系，我也沒怪過你。”方凡無奈一笑。

    “傻蛋。”

    林漁眼淚又多了起來，一把抱住了他，“你沒怪我，太好了。”

    自打今天發生那事兒之后，她回到家里，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她總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才搞出了這么多的破事兒。

    “行了，傻妮子。”

    方凡輕拍對方后背，“心思別那么重，我真沒怪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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