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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別人代言產品，那自己就成啥了。

    所以，無論對方出多錢，他都不愿意。

    不愛拋頭露面，他吃不了那行飯。

    送走了幾個企業的人之后，方凡坐在椅子上，摁著額頭，有點疲憊。

    “小凡，我給你泡點茯磚茶。”蘇雪端著茶走進來。

    “謝謝！”

    方凡接過。

    “是不是很累？”蘇雪繞到背后，然后給摁著肩膀。

    方凡笑了笑。

    “我也看到了，你確定不喜歡那幫人來打擾，你若真不想見，我到時候提前把他們給攔了。”

    蘇雪道。

    “嗯，可以。”方凡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跟我客氣啥。”蘇雪繼續摁著肩膀，“小凡，只要你過得開心，我也會開心，但看到你這樣，我就心疼。”

    聞言，方凡看了看蘇雪那張漂亮的臉蛋。

    很好看。

    長得也可愛。

    身高雖不是太高，但主打一個嬌小可愛。

    讓人容易有保護欲。

    “蘇雪，多虧你在我跟前。”方凡笑了笑，這段時間，他確實太忙了。

    蘇雪除了配方的事兒之外，還過來搭把手幫他呢。

    “只要你愿意，我會一直在你身邊。”蘇雪俏臉一紅，看著他。

    方凡也看著對方。

    二人四目相觸，辦公室有點安靜。

    蘇雪泛著靈動的眸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她垂下眼瞼。

    方凡也回過神來，靠在椅子上，任由蘇雪摁著肩膀。

    “對了，你那邊一個人行嘛？”方凡扯開話題。

    “嗯，可以。”

    蘇雪點頭，“你放心，我沒問題的。”

    “那就好。”

    方凡松口氣，只要蘇雪說沒問題，就肯定可以。

    “對了，小凡，那個……林姑娘還沒找到？”蘇雪納悶道。

    她也知道林漁的事兒。

    “沒有。”

    方凡搖頭，這幾天他托市里秦總，還有其他幾個人幫著打聽林漁，但都沒什么消息。

    “哎，也不知道林姑娘為啥這樣。”蘇雪嘆口氣，看著方凡，“不過方凡，我說句實話，林姑娘這樣，總有她的理由，她家里是這種情況，她可能真想跟家里斷了關系，所以……”

    她抿著唇，先是看了一眼方凡，“我覺得……要不別找了，她可能也不希望你找到她。”

    方凡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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