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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他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專門來做配方調劑的工作。

    他只需要把靈氣藥材弄好，讓他們按照比例搭配就行，這樣能加快速度，他就不會為配方發愁了。

    盡管這可能會泄露到一些配方的秘密，不過無所謂。

    因為他們沒辦法搞到靈氣水。

    所以，即便拿到配方比例，也沒什么太大用。

    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林琳。

    畢竟白芷要忙直營店的事兒，還有廠子的大小事務。

    林桂花也行。

    但家里有幾畝果園，時間上不穩定。

    而林琳，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小姑娘人品沒得說。

    而且這次專門從城里辭職回來幫他。

    他信得過。

    先讓林琳搞。

    次日一早，方凡把調配好的配方拿到藥廠。

    “小凡，你這么快？”白芷看到配方，有點詫異，畢竟這么多的貨物呢。

    方凡花了一晚上就搞好了。

    “你可以說我厲害，但不能說我快。”方凡看了一眼，“男人，不能說快的。”

    “什么意思？”

    白芷還沒反應過來。

    不過當看到方凡那眼神之時，她瞬間就明白了，俏臉一紅，白了一眼，“方凡，你……你能不能正經點，我跟你說正事呢。”

    “我本來就在說正事啊。”方凡顯得會委屈。

    “你！”

    白芷語塞，哼的一聲看了一眼，“你是不是說正事，你心里清楚，再說了，你快還是慢，我怎么清楚，說不定你還真的快。”

    “我他么……”

    方凡無語，這姑娘的話，可是損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男人，要的是什么？

    賺大把的錢，征服大山，喝最烈的酒，騎最美的女人，要征服！

    怎么征服？

    還不是要讓她在床榻之上求饒！

    快了，肯定不行。

    “怎么，難道……我說對了？”見方凡不吭聲，白芷抿嘴一笑。

    “你還真說錯了。”方凡開玩笑，“要不然我們試試，你就知道，我到底是快還是慢？”

    “誰要跟你試呢。”

    白芷橫了一眼，盡管她有點喜歡這小子，但還沒到那種地步，“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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