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邊憂心的想,還沒有嫁過去就讓婆家?guī)兔φ夜ぷ?,這事兒說出去,誰不會說這個女孩子人品有問題。 以后女兒在婆家還怎么抬起頭做人? 在各種憂心忡忡當中,張秀英這個火車都沒有任何感受。 連第一次出門的陌生和緊張都直接拋出腦后。 而霍承安這會兒和沈安安兩個人擠在硬座車廂里。 兩人肩并肩坐在硬座上,一個硬座這會兒都是綠皮火車。 一個硬座上坐三個人,面對面可以坐六個人。 而火車廂里擠滿了人,過道里全都是堆滿了各種行李和包袱。 人們有的就地就坐在自己的包袱上面。 座位之間和過道里擠得人滿為患,根本伸個腿都伸不開。 雖然擁擠,不過好在這種情況很快就習慣。 霍承安把裝滿開水的茶缸端了回來,放在小桌子上。 看了一眼已經閉一眼靠在車廂墻壁上睡著的沈安安,不由的心里驚訝。 據(jù)原來得到的消息,沈醫(yī)生的女兒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地方,也就是說沒機會坐過火車。 不過看樣子這丫頭適應能力很強,一點兒都沒有任何的大驚小怪。 從一開始進入車站到現(xiàn)在,不光是落落大方,而且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一絲好奇。 的確是難得。 霍承安也閉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 沈安安再次醒來的時候,車窗外面天已經黑了。 沒想到不過睡了一覺,居然就睡了差不多七八個小時。 大概是最近忙父親的出殯太累,這個身體實在是有點兒扛不住。 沈安安側頭才發(fā)覺霍承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不在自己身旁,身旁已經換了一個大著肚子的婦女。 沈安安挎著背包去廁所放水。 她沒有手表,也不清楚大概時間,但是看天色的話已經黑了下來。 沈安安等到廁所的人出來才鉆了進去。 火車上的廁所,想也知道,不要要求什么干凈。 沈安安捏著鼻子,好不容易小便結束。 系好了褲子準備開門離開,就在這時只聽到門口傳來了一聲暴喝。 “打劫!” 沈安安放在門把手上的手立刻縮了回來。 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了一幅畫面。 這個情況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