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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大師，你覺得……我這個年紀(jì)，還能不能學(xué)你這個？”

    姜栩栩看向他，挑眉，“我哪個？”

    “就是這個。”他指了指還在那邊晃悠悠的小紙人，“還有符什么的?！?

    他也不想只是騙人啊。

    他也想有真本事啊。

    這不是沒地方學(xué)么。

    但他最近都能見鬼了，從某一層面來說，他這也算是開了陰陽眼？

    小說里都寫，他這種中途開眼的，都是靈力覺醒的表現(xiàn)。

    他覺得自己還能拯救一下。

    靈真真擺出了自己最真誠的模樣。

    他長得老實(shí)，真誠看人的時候很容易讓人相信。

    姜栩栩只看他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你不行。”

    她說，“你還是做出馬仙吧?！?

    她才不跟狐仙搶人。

    學(xué)符肯定是不行的。

    靈真真聞言頓時一臉喪氣又失落。

    他覺得姜栩栩又在譏諷他。

    哎，早知道就不騙人了。

    ……

    姜栩栩沒理會靈真真的莫名失落，重新將注意力轉(zhuǎn)回手機(jī)上。

    隨著手機(jī)上符紙靈光更勝，姜栩栩感覺應(yīng)該是找到了。

    下一秒，就聽手機(jī)叮的一聲。

    是何元英的靈事賬號發(fā)來一張照片。

    照片像是從手機(jī)的前置攝像頭的角度自動截取的。

    只見那照片里，兩個男人擠在鏡頭前，一臉專注地盯著屏幕，只是從下往上拍攝的死亡角度，不止讓他們的五官有些變形，表情看起來還很呆。

    而其中一人，正是何時磊。

    姜栩栩：……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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