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向慈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我回去了。” 裴景川斂了眼底的森冷,恢復正常,“不去看看我爸?他這次傷得挺嚴重的。” “嚴重么,嚴重還有心思去隔壁房間偷藥,害得周遇禮的傷口恢復得亂七八糟,一直住院。” 裴景川輕嗤,“都是同齡人,我爸活蹦亂跳,他就一直好不了,他怎么那么虛。” “說阿音看人有濾鏡,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說的是實話。” “就算是實話他也比裴司翰好,你以后少打我跟他的主意,真的很沒勁。” 溫向慈生氣的時候反而不顯于色,但是氣場很強,令人發怵。 這是真的怒了。 裴景川懂得適可而止,輕描淡寫道,“今天你先休息,改天我再煩你。” 溫向慈連個白眼都不想給他。 母子倆一塊離開實驗室。 最近都是陰雨天,裴景川提前撐了傘,全都傾向她那邊。 他個子高,肩膀又寬。 雨水很快就濕了他的外套。 他渾然不在乎。 溫向慈抬起眼,透過淅淅瀝瀝的雨水,看向他的輪廓。 裴景川的性子像她,身形和臉遺傳了裴司翰。 裴司翰空有一副肌肉架子,性子溫和不湊熱鬧,屬于悶騷型的富二代類型。 他們初遇是父母安排的一場晚會。 兩家想聯姻,所以就提前預熱他們年輕人的感情。 裴司翰就是個傻大個。 家里有錢,又是長子,被慣得沒腦又沖動,在學校里到處惹事打架。 溫向慈原本對他無感。 高中快畢業的時候,她無意撞見裴司翰出現在酒店,人不對勁。 上去一探,才發現他被下藥,有一個女學生在房間等他。 從那個時候,溫向慈就知道裴家其他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裴司翰還沒有滿十八歲,被算計出這樣的事,絕對要鬧大。 她臨時救了他,偷偷帶回去,卻被人反扣住占了便宜。 還以為自己會被他吃干抹凈,可裴司翰那沒腦子的,難受得要死了,卻一直念叨著沒成年,不行不行。 然后一邊掙扎一邊親她,恨不得把嘴都啃爛。 后來又是怎么在一起的。 溫向慈自己也分不清。 到底是覺得他追起人來傻乎乎,玩起來簡單,還是十七歲那天,他看光她的身子,又吃遍她全身,讓她記恨在心,想報復回來。 所以后來他就成了她的獵物。 一步錯。 步步錯。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