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淑琴和關(guān)保成接到電話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關(guān)蕊蕊和裴遠珵剛剛被送出手術(shù)室。 關(guān)蕊蕊雙腿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并輕微腦震蕩。 裴遠珵好些,只斷了一條胳膊,正是先前被關(guān)蕊蕊抱住的那條。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兩輛車子正面相撞,本該承受大部分沖擊的司機只受了輕傷,擦了藥包扎完,連留院觀察都不需要。 白淑琴眼下卻顧不上司機,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關(guān)蕊蕊,頓時心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本就虛弱的身子猛地一晃,好在被一旁的護士及時扶住。 “蕊蕊,我可憐的蕊蕊啊,你好端端在家待著,做什么非要出門,你要是出什么事,你讓媽媽怎么活啊……” 白淑琴嗚嗚哭著,一旁的關(guān)保成本就頭痛,這會兒更是按著腦袋低斥,“行了,人這不是沒事嗎?!” 白淑琴一聽就不干了,尖聲反駁,“腿都斷了還叫沒事?!這裴家的司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否則為什么三個人在車上,就我家蕊蕊傷得最重!” “閉上你的嘴吧!吵得我頭痛!” 關(guān)保成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忍不住沖著白淑琴低吼。 自從那晚爆發(fā)后,關(guān)保成仿佛打開了某個開關(guān),對待白淑琴再不如過去的體貼溫和。 白淑琴心里委屈,只能閉上嘴坐到他身邊。 半晌,又忍不住開口, “老公,我覺得咱們家真的有些不對勁,先是我們兩個生病,再是啟深車禍,現(xiàn)在連蕊蕊都出事了,你說哪有這么巧的事?” 見關(guān)保成沉著臉沒應(yīng)聲,但顯然是在聽,白淑琴又接著道,帶著刻意解釋的意味, “尤其是我那晚,真的像是中了邪,那些話不受控制地從我嘴巴里冒出來,那都不是我的本意,好像有人控制著我說了那些話似的。” 一旁的關(guān)保成冷笑一聲,才不相信白淑琴的話。 如果她不是在心里這樣想過,又怎么會說出那些話來。 但冷靜了兩天,關(guān)保成對她已經(jīng)沒了最初的憤怒,也察覺出了些許不對。 他向來是個克制的人,哪怕白淑琴做了那些蠢事,他也不可能直接失了理智做出那么瘋狂的行為。 他從來不會對白淑琴動手,不是因為他有多愛她。 而是他認為,只有那種沒用的男人才會將怒火發(fā)泄在妻子身上。 像他這樣的體面人家,哪怕碰上再讓人火大的事情,面上也要維持理智和體面。 所以,那晚的他,確實有些不對勁。 “老公,你說這些事,會不會跟姜栩栩那個小賤人有關(guān)?” 白淑琴的意思是姜栩栩用了某種手段對付關(guān)家,關(guān)保成卻是猛地想到了姜栩栩之前對他們說的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