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敘言家里有別人? 還是他從外地出差回來了? 這時,阿姨給我送水果和牛奶來,我便問了阿姨,阿姨看了眼斜對面的方向,先是一愣,但忽然想起什么來,解釋說,“可能是溫先生的助理吧?” “助理?沒一起出差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叢特助經常到家里來取文件送文件的,”阿姨思忖地說,“許是先生落了什么文件在家里,要叢特助來找吧。你看,燈又關了?!? 我看了眼,的確是關燈了,就沒多注意。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邊等著法院通知開庭日期,一邊找工作。期間我倒是收到過幾個面試的邀請,但都遺憾結束。 每當面試官問我為什么畢業兩年的時間是空白時,我都老老實實回答,這兩年我放棄了工作選擇了做全職主婦,面試官又問,那為什么現在又出來繼續工作了? 一開始我都隱晦回答,到后面,我在想,是不是要說實話? 我經歷了失敗的婚姻,恍然發現,人還是要獨立,包括獨立生活獨立工作的能力?安全感什么的,是在自己給的,靠不住任何人。 可還沒等我回答呢,忽然有面試官認出來,不確定地瞄著我問,“你是不是前段時間直播門事件的那個老婆?就丈夫計劃度假殺妻的那個——” 我坦然地點頭說是,是我。 然后四位面試官開始面面相覷,低聲討論,而后,他們對我的遭遇表示了同情,但委婉地拒絕我,認為我的生活具有較大的不確定性,和他們的崗位找平要求也有些出入,祝福我獲得更好的機會。 離開那家公司后,我覺得好笑,心情低落,于是想打電話給許微棠,問問她我是不是面試的時候回答錯了? 可那天下午許微棠在忙,微信掛斷了語音,說在忙,晚點回我。 回到小洋樓時,我踢著腳下走著,溫敘言的車子忽然停在我身邊,他降低了副駕駛的車窗,微微彎腰傾向方向盤,“吃飯了嗎?” 我搖搖頭,壓根沒注意到當時我嘴巴都抿成一條線了,明顯的不高興。 溫敘言眼皮一掀,“上車?!? “去哪兒?” “吃飯?!? 我剛要說算了,溫敘言又催促我,“要我下車給你開門嗎?” “……”我搖頭,“不了。” 說罷,我拉開門上車,系安全帶時,溫敘言問我,“川菜可以嗎?” “可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