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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未等衛斯理的話說完，門口便傳來了一名男子張揚的語氣。

    一道年輕的身影出現在了衛斯理面前。

    “洛克……”

    衛斯理自然認得眼前的青年。

    馬克死的時候，他也在場。

    “你來這里做什么？”

    “做什么？”

    青年盯著眼前的滿頭白發的老人，輕輕笑了起來。

    “你剛才也聽到了，黑子大人的秘書要來找你。”

    “而我，就是那個秘書！”

    “哼！”

    衛斯理嘴角微揚，發出一聲冷笑。

    “像你這樣的廢物黑子居然也肯要，他身邊已經沒有可以用的人才了嗎？”

    “閉嘴！”

    “我不閉嘴你又能夠怎么樣？”

    衛斯理靜靜的看著眼前之人，渾濁的眼睛中閃過一道精芒。

    “雖然我不知道黑子那個家伙是怎么和你說的。”

    “但你不會真的以為巴結上了他你就可以跳上枝頭變鳳凰了吧？”

    “我告訴你！小人物永遠是小人物。”

    “你只是個秘書而已，無論你是誰的秘書，在我面前，你都只是一只我隨時可以捏死的蛆蟲！”

    “那你就試試看啊！”

    面對衛斯理的低聲威脅，洛克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懼怕的表情。

    他瞪著對方，如此緩緩出聲。

    “你這是自己找死，可別怪我！”

    雖然衛斯理如此說著，但他只是坐在沙發之上，絲毫沒有打算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打算。

    大廳內的氣氛開始凝固。

    就在洛克感覺自己胸口一陣發悶快要喘不上氣來的時候。

    衛斯理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你那是副什么表情，在牢里面關了這么久，你的氣色看上去差了很多啊。”

    “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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