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哎哎哎,景淮兄,我就是開個(gè)玩笑。” 周麟和王閱川急忙追上去。 “景淮,你那書童怎么和陸殘廢有糾葛,此事莫不是誤會(huì)?”王閱川問道。 他知道,這位陸小天才,極其討厭別人拿他和陸硯書對(duì)比。 甚至當(dāng)年他考秀才時(shí),還有人拿著他的文章,把他當(dāng)成了陸硯書。 “不會(huì)連累景淮兄吧?景淮兄再有半年,就要秋闈。院長(zhǎng)可指著你拿解元呢。”周麟是寒門子弟,為人頗有些清高。 陸景淮交朋友不看重家世,在寒門子弟中頗有名聲,寒門弟子隱隱以他為首。 幾人入了茶樓,坐在二樓俯瞰眾生。 身邊還有人談?wù)摚骸皨尩模蛞共恢勒l放了個(gè)菩薩燈,害的老子跪了半夜……讓老子抓著他,非打的他屁股開花!” “我家連腦袋都磕腫了,還以為菩薩顯靈呢!” “不知道哪個(gè)兔崽子干的。” “說起來,昨兒忠勇侯府那場(chǎng)火可真大啊,也不知有沒有燒死人。”眾人議論紛紛。 陸景淮坐在人群中,俊臉上布滿陰霾。 周麟眼中滿是笑意:“昨夜可笑死我了,滿城都在拜,大家都想抓住那放燈的兔崽子呢。” 陸景淮:他娘壓著他跪了一夜,求三元及第。 丟人。 陸景淮沒心思用膳,尋了個(gè)理由便與眾人分開。 待他離開,王閱川輕輕哧了一聲:“裝什么啊,搶了陸硯書的未婚妻,還能沒有恩怨?” 周麟眼珠一睜:“怎么回事?” “陸硯書有個(gè)未婚妻,當(dāng)年為了救落水的未婚妻,才成了殘廢。” “陸景淮,定的就是落水的姑娘。” 周麟啊了一聲。 “人家救她成了殘廢,大好的前程都不要了,她竟然拋下陸硯書,又定了景淮兄?”周麟不可思議。 “滿京城還吹噓,男才女貌,極其登對(duì)呢。” 王閱川不屑道:“陸硯書成了殘廢,誰幫他說話?誰又愿得罪,驚鴻書院的關(guān)門弟子,極有可能三元及第的天才少年?當(dāng)然捧著他了。” 周麟緊皺眉頭,只覺陸景淮的濾鏡有些破碎。 “景淮兄糊涂啊。” “他清高又不世俗,從不看低寒門,不在乎家世。怎么這般糊涂!” “甚至拿了不少自己注解的書本出來,人人都能傳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