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哥哥!” 陸朝朝小臉發(fā)白。 陸硯書死死捂著頭,薄唇緊抿,額間細細密密布滿冷汗。 拳頭緊握,青筋畢現(xiàn)。 “硯書……”許氏心頭發(fā)慌。 陸硯書微抬了抬手,緊閉著眼眸,濃密的睫毛輕顫,可見內心極不平靜。 【陸景淮指使裴耀祖殺人,當時他才幾歲?】 【事成之后,還挖了裴耀祖眼睛,割了他的舌頭!】 陸硯書仔細消化朝朝的心聲。 他當時年少輕狂,一下子癱瘓在床,無法接受現(xiàn)實。 極其抵觸那段回憶。 這么多年,都不敢深想。 甚至想起那段回憶都是模糊不清,大夫也曾言,他將那段記憶屏蔽,是一種自救的方式。 如今猛地響起,他心中依舊難以平復。 他嘴唇顫了顫,看著許氏,良久說不出話。 許氏紅著眼睛:“我已經(jīng)將裴耀祖送到許家,只可惜,時隔十年,已經(jīng)無法找到陸景淮買兇殺人的證據(jù)。” “都怪娘識人不清,讓你們遭受連累。” “娘,咱們日子越發(fā)過的好,不提以前。” “吃過的苦,受過的騙,遭受的屈辱,都會一一討回來!”陸硯書握著妹妹的手,心中微定。 “明日,兒子便去報官。” “時日久遠,早已沒有買兇的證據(jù),但……” “可以離間侯府,給陸景淮潑臟水……” 陸硯書掩下心頭殺意。 【天生壞種,陸景淮天生壞種!】 陸朝朝心頭怒罵。 第二日一早。 陸硯書親自去官府報官,許家押著裴耀祖。 陸硯書狀告陸景淮買兇殺人,狀告裴耀祖,此事引起軒然大波。 “陸硯書當年是被害的?” “還是親舅爺?祖母的親弟弟?” “哎呀,陸景淮買兇殺人?陸景淮當年才多大?也就與陸硯書同歲,八九歲的年紀吧?”京城嘩然。 順天府尹鐘大人親自迎著陸朝朝進了府衙。 誰讓她現(xiàn)在是昭陽公主呢。 “公主金安。”鐘大人行了大禮。 陸硯書如今是秀才,可見官不拜,但恭敬地行了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