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憑什么,憑什么他能光明正大的叫父親? 憑什么他輕而易舉就能做天才。 而自己呢? 母親逼著他從天亮,學到天黑,可依舊不及陸硯書半分。 母親日日罵他不爭氣,罵他不能留住父親,罵他蠢貨,罵他為什么不如陸硯書。 他好恨啊。 終于,他將天之驕子,拉下了神壇。 陸景淮心中的慌亂,漸漸恢復(fù)平靜。 “你站起來又如何?我有妹妹,有十年差距,還會怕你嗎?”陸景淮低低的笑出聲,眼底彌漫著瘋狂。 “你現(xiàn)在灰溜溜的滾出了侯府,也該嘗嘗我當年的滋味兒。” “你的一切,都將是我的。” “爹爹,名聲,未婚妻,你的才學,都是我的!” 陸景淮冷漠的走出破廟,絲毫不理會瞎眼老乞丐的怒吼。 這一切,都與陸朝朝無關(guān)。 她正雙手捧著羊腿,啃得極其開心。 許家人盡數(shù)趕來陸家。 “走兩步,快走兩步,給舅舅看看。”三舅舅一臉興奮,身后跟著三舅媽,三舅媽眉宇含著笑。 不知道為什么,平日里對她冷冷淡淡的相公,如今對她極其親昵。 陸硯書不再扶著墻,如玉少年挺拔的站立在庭院之中。 “能走了,真的能走了。” “妹妹,你也算熬出頭了。”幾個嫂子皆是歡喜的落淚。 “硯書要參加今年秋闈吧?” 陸硯書點頭應(yīng)下。 便與幾個舅舅去了書房。 二房那對癡傻雙胞胎,正笑瞇瞇的給陸朝朝投喂。 【想喝水。】 許予清便給她喂水。 【擦嘴。】 許予衡便給她擦嘴。 “這倆孩子時常與朝朝玩耍,如今都能簡單的交流了。”二房夫人激動的落淚,他們甚至能叫簡單的爹娘二字了。 許氏想,他們大抵是因為能聽到朝朝心聲的緣故吧。 “二哥治水還未回來?”許氏問道。 二嫂嘆了口氣:“水患已經(jīng)結(jié)束,可災(zāi)民安置才是大難題。” “國庫空虛,陛下拿不出錢。” “聽大哥說,陛下正想辦法要債呢。” “這差事,不知會落哪個大冤種頭上。大家都躲著呢……” 朝堂上,不少朝臣都借了國債,若能討要回來,定能解燃眉之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