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坐在馬車上,已經走出極遠,陸硯書突然回頭,太子正站在門前目送她們遠去。 “今兒……你是不是聽到了朝朝的心聲?”許氏低聲問道。 容澈一怔,隨即點頭。 “是。且不知我一人,恐怕文武百官與皇室都聽見了。”容澈也關注著關于朝朝的一切。 許氏深吸一口氣,面上滿是憂心。 “這可怎么是好?他們不會把朝朝當邪祟吧?” “倒不是我們信不過你,實在此事太過離奇。朝朝從出生起,我們就能聽到她的心聲。”許氏頗為歉意,她對容澈終究有隱瞞。 容澈反倒很開心。 “不,你做的很對。” “任何時候,保護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最該愛的是自己,不要對任何人百分百的剖心置腹。” 蕓娘被人欺瞞十八年,有戒心是好事。 “朝朝的事,你也放心。陛下很看重她,不會讓百官傳出消息的。”以皇帝的性子,絕對泄密者,夷九族。 誰想玩九族消消樂啊。 許氏稍稍安心幾分。 李自溪縮著脖子,凍得手腳冰冷坐在馬車內,俊臉都有些發紫。 “李探花,你今兒怎么沒參加宮宴?”許氏問道。 李自溪茫然的看著她。 “許夫人,我來了啊。” “我原本坐在硯書兄旁邊,但是桌子塌了,酒水打濕衣裳。換完衣裳回來,掉一片瓦下來砸了我的腳。” “陛下就不許我進殿,讓我坐門口了。” “冷風呼呼的刮,大門口真冷啊。” 許氏………… 馬車停在陸家門口,容澈將幾人送進去,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容澈正要進門,卻見陰影處站著一個人。 “陸大人,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也不怕我沒看清,一拳砸死你。”容澈嘴角輕勾,露出幾分不屑。 陸遠澤輕咳一聲,面上不正常的蒼白。 上次在佛法會氣吐血,他這身子便弱的厲害。 “容將軍,我與蕓娘十八年夫妻,如今有了誤會,也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插手。還望容將軍好自為之!”陸遠澤早已聽得容澈要入贅許時蕓,拖著病體便匆忙出門。 他的朝朝!他的硯書! 知曉硯書要入東宮做老師,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容澈高高在上的看著他,神色倨傲。 “陸大人,你背叛妻兒才換來真愛。可要好好相守啊。我與蕓娘的事,不勞你操心。” “你先操心操心自個兒吧。若趕緊回去,說不得能看到一出好戲呢。”容澈笑的奸詐。 嘿嘿,陸景淮竟然是孽種。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好戲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