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個丫鬟突的大聲道:“奴婢知道他為什么不去考!” 小丫鬟原是許氏房中掃地丫鬟,只因賣身契在侯府,不得不留下。 掃地丫鬟指著抖如篩糠的丫頭道。 “她是硯書公子書房磨墨的丫鬟,名喚墨兒。” “當年硯書公子癱瘓,見到書籍便發狂。老爺您拿走了書籍,許夫人讓奴婢燒毀手稿。” “她支開奴婢,晚意小姐便將硯書公子的手稿,偷偷搬出府,拿給了景淮公子?!? “奴婢前些日子,在景淮公子的書房,瞧見了大公子手稿?!? “她們壓根沒有燒!” 丫鬟咽了咽口水,只覺老爺的面色格外可怕。 她話還未說完,便聽得陸景淮沙啞著嗓音道:“我沒有抄襲!” “我沒有抄襲!”他聲音仿佛被困的野獸,頗有幾分恐怖。 “我才不會抄襲陸硯書,陸硯書是個癱子,他不如我,不如我!” 陸遠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只覺心跳的厲害。 仿佛要跳出胸膛。 “當年,你說仰慕硯書才學,我拿了許多書籍給你,你難不成……”陸遠澤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他沉著臉朝陸景淮書房而去。 “不準進,不準!”陸景淮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想要攔住陸遠澤。 可盛怒下的陸遠澤,哪里怕他。 一腳將他踹開,痛得他捂著心口倒在地上,蜷縮在一塊兒。 陸遠澤這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他推開門,在書房四處翻找。 桌上沒有,書架沒有,床頭沒有…… 他想了想,深吸一口氣,想起墻后有個暗格。 暗格一開…… 陸遠澤打了個寒顫,瞧見眼前一沓厚厚的泛黃的紙張,突然沒有打開的勇氣。 紙張泛著黃,可見年代久遠。 上面的字跡極其端正,隱約可見風骨。 這字跡,他極其眼熟。 陸硯書是個有天賦,又刻苦到可怕的孩子。他三歲起提筆習字,夜里點燈都在苦練。小小的孩子,坐在桌前,因身高太矮無法寫字。 還需要單獨定做一張書桌,供他學習。 他的字跡,陸遠澤很熟悉。 此刻,他翻開一張又一張手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