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難怪朝廷不肯撤換秦鳳良,更不用說問罪了,不是說秦鳳良沒有問題,而是哪怕有問題也要用。” “要沒有秦鳳良的牽制,錢之棟豈不是成了事實上的西南王?” “并且更理解為什么朝廷上次督促決戰了,打仗已經二年多了,消耗巨大朝廷還可忍受,甚至不是真正理由,而是作戰時,將軍的權力是號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錢之棟掌軍已久,每過一天,對軍隊的掌控就深一分,再拖下去,這西南大軍,怕是要變成錢家軍了。” “現在錢之棟是對案子遲遲不決,甚至袒護秦鳳良不滿,所以擺了架子?” “本來殺一個二品,甚至戰后可能掛銜從一品大將軍的人,就算是太子也難行事,何況是我。” “我也能理解錢之棟,說不定上次與秦鳳良沖突,真不是錢之棟缺理,可他的賭氣,使我的難度下降了一個等級。” 蘇子籍把這一切看到眼里,忍不住想著。 欽差以及隨行人員的帳篷,就扎在距離安州港口不足十里的地點。 地勢雖只是一片坡地,但是進可攻退可守之處,既能洞察周圍動靜,真遇到無法抵御的敵襲,也能很快退回港口上船。 雖不是住在船上明晃晃表示不信任,算是披上了遮羞布,但這態度已是兩位欽差對錢之棟的警告了。 錢之棟穿戴整齊來見兩位欽差時,看到的就是這種明晃晃的不友好,環顧左右,見戒備森嚴,甲兵林立,心中既有一絲忐忑,也窩著火。 “可是都準備了?”借著咳嗽歇息,錢之棟問了親兵隊長,這明是親兵隊長,實際上是族人。 親兵低聲回:“大帥,您放心,都準備了,凡是跟著欽差來的人,我們都派了人盯著,崔尚書處是陸佰跟張河,二人都是做過細作,帶著手下混入百姓中,在附近監視著,萬無一失。” “趙公公處,多少有些邪乎,但咱們也有能人,姜六是江龍幫出身,身上都是市井氣不說,自有打探盯梢的手段,讓他帶人盯著太監,應該也不會出什么問題,就算真有問題,到時我們也可不認賬。” “我們要人有人,要錢有錢,這里又是大帥你一畝三分地,別的不敢說,一舉一動都在大帥您的掌控下。” 錢之棟搖頭:“話雖這樣,可到底來了兩位欽差,趙太監是皇上的一條狗,逮誰咬誰,全看皇上的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