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孟煙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張媽曾經提醒她,張媽說【太太,如果你想日子好過些,就不要在先生面前提起大舅哥。你若是提起來,先生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現在,她終于品嘗到。 但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她得了癌癥,反正她要死了......死之前受點兒罪又有什么關系? 最好,喬時宴把她折磨死了,他們兩家的債也清了。 這一刻,是孟煙畢生最羞辱的時刻。 她也曾是哥哥的掌上明珠, 但此時,她卻衣不著幾縷地跪在男人跟前,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為他將拉鏈拉好......他的皮帶太硬,她不太會弄。 但是喬時宴卻帶著她的手,讓她慢慢學。 她小心翼翼、仔細地服侍。 而他居高臨下,看著她嬌貴白皙的身子,被他折磨得慘淡......其實拋開顧忌,他很刺激,這種刺激超過所有人。 孟煙跟其他女人不一樣, 她是溫室里的花,她沒有一絲尖銳,當他放開來的時候有一種毀滅的快感,這是其他女人身上品嘗不到的滋味,再說她身子足夠細致。 終于,她幫他整理好。 她想起來,卻被他再度按下去,他輕摸她的臉,動作帶了些狎玩的意思,他更像是深思熟慮以后,開口:“明天上午,我們就去登記!喬太太!” 最后三個字,多少有些諷刺的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