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冷宴的眸色陰沉了幾分。 “可現在呢?” 林嶼放下協議書,抬眸看向冷宴,“一切都完了。” 她木然的舉起自己的右手,“醫生說,我再也不能畫畫了。” 冷宴的表情依舊一成不變,一開口,語氣滿是嘲諷。 “所以呢?你又有理由不離婚了?” 林嶼簡直哭笑不得,“冷宴,在你眼里,就只有離婚這件事兒嗎?” “你我之間,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的嗎?” “是。”林嶼強忍著,才能讓眼淚不掉下來,“我是死是活,未來會怎么樣,你從來不關心!” 冷宴沒說話,看著林嶼悲痛欲絕的樣子,想到上午他已經在醫生那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嗤笑一聲,“林嶼,你這樣的人在乎未來嗎?” “我這樣的人?” 林嶼站起身。 “我這樣的人,在你冷宴眼里,就是為了留住你不惜割腕,毀掉自己的大好前程,所以不配談未來是嘛?” “你留不住我!”冷宴交疊的長腿換了個姿勢,“你能留住的只有那一個億。” “簽了吧!”他已經耐心全無,“再鬧下去,沒有好下場。” “我不要錢!” 林嶼用力抹了一下眼睛。 冷宴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林嶼,適可而止!” “兩年前,”林嶼抓住機會問道,“我只需要你告訴我,在醫院里,你說的兩年前是怎么回事兒?” 冷宴簡直大開眼界。 他沒想到林嶼能無恥的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兩年前。 而且是用眼前這幅渾然不知的樣子。 “林嶼,你真的把我當成傻子了?” 林嶼無視冷宴的話,直接反問,“兩年前,我割腕的事兒,你怎么會知道?” 冷宴氣笑了,“我不知道的話,你不是白割了?” 林嶼瞬間明白,自己猜對了。 兩年前,她跟朋友出去喝酒,喝醉了,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就在醫院了。 鄧淑梅說她割腕自殺了,差點沒命。 她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只能聽信了鄧淑梅的話。 可那段日子,她一直住在醫院,從始至終都沒見過冷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