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舒掃了一眼廳里的幾人,見個個愁眉不展滿面憂慮,便知事態嚴重。 “不知侯爺喚我來做何”姜舒問。 沈長澤示意霍沖,將晏陽逃學一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打也打了,罰也罰了,晏陽寧死不肯讀書,可如何是好”沈老夫人愁的直捶胸。 程錦初沒料到事態竟如此嚴重。 她又氣又怒,恨鐵不成鋼的給了晏陽一巴掌。 “這書你讀也得讀,不讀也得讀。” 晏陽被打懵了,本就難過的他此時愈發傷心,往日泛著亮光的眼睛變得黯淡無光,一片死灰。 他不犟嘴,不反駁,不認錯,也不吭聲。 “晏陽。” 程錦初苦口婆心的說教,晏陽卻好似聽不見,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程錦初被他氣的動了胎氣,手捂著肚子眉頭緊擰。 “夫人,夫人……流血了!”婢女驚恐失措。 夏日衣衫單薄,一縷血線順著程錦初的裙角,滴到了地上。 觸目驚心。 “快把方醫女請進來!”沈老夫人急聲吩咐。 幸好她早有遠見,提前將方醫女請了來。 沈長澤小心將程錦初抱到椅子上,方醫女細細給她診脈。 許久,方醫女才收回手,一臉凝重道:“錦夫人隱有滑胎之象,萬不可再牽動心緒,一定要靜養。” 說到此處,方醫女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沈長澤道。 方醫女道:“錦夫人的身子再經不起折騰,最好不要再讓她過問任何事。” “長澤,送錦初回去,剩下的事我們商討,別再讓她操心。”沈老夫人果斷道。 程錦初看著晏陽,不放心離開,卻又疼的受不住,只能任由沈長澤將她抱走。 晏陽安靜的跪著,對程錦初險些滑胎沒有任何反應。 看他如此,沈母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舒兒,晏陽也喚你一聲母親,此事你有何見解”沈老夫人將難題拋給姜舒。 姜舒瞧了一眼陰郁沉抑的晏陽,道:“他雖喚我一聲母親,可我畢竟沒有真為人母,不懂如何教子。” “倒是祖母和母親,當有經驗才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