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爺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許了?”謝婉瑜譏笑。 “那倒不至于,只是,她是因我而傷,我不能不管她,她只想有個安身立命之所,我打算納她為妾。”太叔瑱斟酌著說道。 他不想錯過謝婉瑜臉上的任何表情。 偏偏謝婉瑜的臉上硬是沒有任何表情,“如此甚好,等王爺大喜的日子,別忘了送來請?zhí)綍r候我必然會到場。” “你覺得如何,你若是不喜……” 太叔瑱的話還沒說完,謝婉瑜已經(jīng)冷了臉,“王爺若是沒什么事,就趕快離開吧,男女授受不親,不然別怪我叫人。” 她說完這句,就上了床,不再看太叔瑱一眼。 太叔瑱看著她的變化,不由嘲諷,“真是用我的內(nèi)力時,你可不是這樣的,如今不用了,就棄如敝履一般甩開。” 他指著謝婉瑜,覺得她太過于冷血。 謝婉瑜也沒有搭理他。 直到一陣?yán)滹L(fēng)過后,房間恢復(fù)了平靜。 謝婉瑜知道,他走了。 動不動就是救命之恩,還恩情的方式有很多種,難道就非要娶了她才行? 她也對桀殊有救命之內(nèi),他怎么就沒這么做呢。 本以為太叔瑱跟別人不一樣,因為他除了謝婉瑜,對任何一個女人都十分冷淡,不過才去邊關(guān)半年,竟然變化就這么大。 太叔瑱也很生氣,謝婉瑜竟然沒問他的傷勢。 他傷得很重,當(dāng)天騎在馬上,他意氣風(fēng)發(fā),都是做給其他人看的,若不是傷得太重,他恐怕早就來找謝婉瑜了。 就在他跳出蕭家院墻的時候,他猛的跪倒在地。 “噗”的一聲,他口中的血猶如紅梅一般,滴落在雪地上,看著尤為刺眼。 太叔瑱忍著疼痛,將地上的血埋了起來,然后擦了擦嘴角,踉蹌著倒在地上。 謝婉瑜似乎一夜沒睡,等到醒來的時候,眼下一片烏青。 進來伺候她的洙芳嚇了一跳。 “夫人,您這么怎么了?” “沒什么,做噩夢了。”謝婉瑜淡淡的說道,“今天不去泰安堂請安了,我一會兒吃完早飯,再睡一會兒。” 洙芳十分贊同,“奴婢也覺得您應(yīng)該睡一會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