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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心寧耳廓都紅了，還在急著和他解釋，“我……我就是閑著無聊，才……會畫你的，你別生氣。”

    傅司沉聽到這，有點無語。

    他問溫心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我生氣了嗎？”

    他發現這小間諜，對自己，有很嚴重的認知誤解。

    他是脾氣，那么差的人嗎？

    怎么會動不動就生氣？

    溫心寧眼神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發現的確沒任何生氣的跡象。

    她暗暗松了口氣，就轉移話題，問，“那……你忙完了嗎？我現在收拾一下，去吃飯吧？”

    傅司沉也不攔著，頷首應了一聲“嗯”，然后抬手，在溫心寧把稿紙收起來之前，將那張素描畫像抽出來。

    “誒……”

    溫心寧叫了一聲，想要阻止，但已經晚了。

    “這張我沒收了，誰讓你未經允許，就擅自畫我的？”

    話是這么說，但他的目光，卻認真地打量起那張畫像。

    溫心寧想搶又不敢搶。

    幾秒后，傅司沉不滿地指著畫像，問，“你怎么把我畫成這樣？我表情有這么嚴肅可怕嗎？”

    他平時在小間諜眼中，就是這樣的？

    溫心寧看著他的表情，猶豫了下，點頭，坦誠道：“你……平時差不多就都這個表情，現在也是。”

    傅司沉擰眉。

    他……也有別的表情好吧。

    溫心寧見他不開心，急忙說道：“你不喜歡嗎？那，我拿回來改改，再給你？”

    她伸出手，試探地想要把畫像拿回來。

    傅司沉看了她一眼，沒有阻攔，直接同意了，“行啊，那就改得……”

    他想了想，沒想出什么合適的形容詞，就說：“改得友好點，明白？”

    溫心寧看他較真的表情，莫名覺得有點……可愛。

    忍不住彎起眼睛，笑道：“好！一定改得溫柔一些。”

    很快，溫心寧就把草稿紙和畫像都收好，隨后就和傅司沉去餐廳吃飯了。

    餐廳是傅司沉讓文森訂的。

    西式的裝潢，環境讓人覺得很舒心，座位之間是用盆栽景觀相互隔開的，很有隱私空間，也比較適合談事情。

    他們到的時候，位置上已經坐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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