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盜遇妖-《踏雪昆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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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還有……,經(jīng)書佛典亦損毀不少,尤其是玄奘法師的親筆經(jīng)典……丟了幾冊……”
“啊!……三藏法師經(jīng)卷乃本寺的無價之寶,《大般若經(jīng)》更是絕筆,此番教老衲如何交待……”未及說完,老方丈便已暈過去了。
“師兄!師兄……快、快……快扶方丈,到禪房休息……”首座僧弘義大師,旋即扶住師兄,連忙向左右吩咐下去,早有幾個沙彌沖將過來,架起方丈直奔后房……。
寺院內(nèi),此時人聲鼎沸極為混亂嘈雜,火把流竄亮如白晝,雁塔南門廣場上,僧侶慌張往來不絕,或是稟明災情,或是詳細傷害,或是補充遺漏。
西堂、后堂的幾位高僧,雖佛珠數(shù)捻不停、念念有詞,但卻有口無心、膽顫抖不寧。
正在這當口“撲通、撲通”兩聲,從天而降掉下兩個人,燈火照耀之下,尚能分辨出衣衫一紅一黃,正是神武通的屬下、殷分帶和秦平頭。
兩人勉強爬起,卻無法站立,渾身骨骼酸麻,只得背靠背相互倚著,苦著臉、望著一群大小和尚,二人想搏斗沖出,卻心有余力不足。
原來,殷、秦兩人從七層摔落,跌到二層后,軀體被夢兒輪回功轉化出、罡烈如颶風之氣沖撞,耳鳴目眩渾渾噩噩,呼吸極度不暢,胸腹壓抑、血脈僵硬。
二賊明知是在墜跌中,卻也難以運功抗抵自保,以至于頭臉和胳膊多處,被撞成大大小小的青包腫塊、足足有一籮筐。
待得幾個和尚打開門時,知覺才稍有恢復,兩人氣不打一處來,齊聲叫罵早不開晚不開、撞疼了老子你他媽的才開。
兩賊雖非武林高手,然而對付十來個平庸僧人,均是綽綽有余,三拳兩腳,和尚們便已東倒西歪。殷遠志瞧見南門廣場,僧侶眾多、行動有些不便,于是同秦平頭從二樓北門縱身而出。
兩人剛剛在僧房屋脊上站穩(wěn)腳跟,就聽見身后傳來、冷冷淡淡的輕細斥責:
“你二人縱火燒毀浮圖的擺什,還拿走人家的經(jīng)書,不但不賠禮道歉,還毫無道理地把僧人打傷,我若不加阻止,聽任你等行事,豈不是連我也有錯,師姐知道一定會怪我,師父知道更是要重重地罰我,所以啊……你們倆一定要、向大師們賠罪!”
殷遠志、秦蠻好落腳正準備離開,猛然身后有人發(fā)音,語調(diào)如在塔頂、所遇之妖人一般無異,脊背涼氣直冒,待回頭再查看時,周遭并無甚人影,詭異之下兩人側首仰望塔尖。
果然,一輪明月身邊翩翩一人,正是先前所見女子,形容不甚清晰,似乎并不恐怖,然兩人卻是大駭,忙欲發(fā)力奔逃,未及挪步便察覺頭頂之上,寒流急速而下,那人已近在咫尺。
無奈,殷遠志低聲對秦蠻好說:“兄弟,拼了吧!今日不論誰死誰亡……”
說完,兩人各自挺兵刃同時攻上,殷分帶平時使的是一柄金魚彎刀,秦平頭最拿手的是一支短桿蛇矛槍。
“那也未必!向這里的師父們賠罪,怎么就一定是死呢?”話音傳來、字字清晰脆亮,果真是女子所言。
二人用足了眼力,卻看不準說話人的身份和面目,但見衣影朦朧飛旋、縹緲閃爍,迂回尺度之大、令人駭異,且不可捉摸。
兩個人使盡了本領,也無從攻擊,四面直如銅墻鐵壁、冷氣森森,兵刃的揮舞、也愈發(fā)沉重疲憊,到后來竟然連松手、扔掉的力量,都施展不出一點點來。
絕望之余,驀然,二賊只覺得身子、輕飄飄被卷起,就象被狂風吹飛起來,兩人反而慶幸,因為手中的兵器、終于不在手中了。
之前,兩人被自己的兵刃,沉重壓迫得喘不過氣來,委實悲觀到極點,幾欲放棄生存的念想。
“撲通、撲通”兩人落地終于有了歸宿,值日僧跑過來一看,指著殷、秦二人說:“正是此賊,佛祖保佑!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師父可少許寬心矣。”
殷、秦兩人被極度氣旋打壓,無從運功調(diào)息,摔得疼痛不已,剛才一番拼搏,雖然須臾之間,卻是耗盡氣力,此刻坐在地上,半點力量也沒有,生死由命、索性來個死豬不怕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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