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天山腳下-《踏雪昆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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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兒接過皮囊微微一笑:“呵!還挺照顧我的,也好!喝完稍息一下就出發,怎么樣?”
夢兒接口說:“師姐,你說走就走、你說停就停,反正師父在西域的安排、也都差不多了,師叔多半在中原,但我們的《逍遙游》還是免不了的,這天山之地,臥龍藏鳳也難說,二師姐你說呢?”
“師妹既然要吹,我當然奉陪,看看到底是為師叔吹的呢、還是在為王子吹的,只怕有人心神不寧……”
凌丫頭說完,朝夢兒詭譎一笑,牽出黑旋風走出林子。
三人一前一后,騎上各自馬匹,因雨水剛過停歇不久,起先是慢跑了一會兒,這時天已大亮,三匹馬與天山并行,向著太陽追逐越跑越快。
不知不覺,越過了幾道河流,三匹馬也漸漸拉開了距離,金頂云跑在最后,夢兒從懷里抽出玉簫,迎著朝陽吹了起來,簫曲在天山回繞,仿佛在尋找知音。
《逍遙游》是昆侖山的祖師爺南求,在創立天玄門初期,依據道家大宗師莊子的經典手法《逍遙游》而譜寫的簫曲,氣勢恢宏浪漫,徜徉心靈、恣意古今,全曲大開大合、大起大落,是追求太極乃至無極人生的個性之作,合人之稟性而論,是以伊無塵獨愛此曲、百吹不厭。
夢兒此番吹來,不過是幻想找到無塵師叔,故而加入三層重生功,使得簫音極具穿透力,雖不敢說播灑千里之外,但滌蕩百里確是名副其實。
就這么吹吹停停、停停吹吹,一成不變向東走了三四天,向北望依然還是那座、白茫茫的高山。
夢兒有些疑慮,想著想著忽地一笑:“這是天山么?好多天了,依然和我們并肩行進,真有趣!我若是站在天山巔峰,保不定是在夢里。”
耳旁是凌波虔心不倦的簫音,在四下里輕聲呼喚,誰知,簫曲剛剛結束,從山林里、傳來清朗一陣回響,吐字不徐不破、不軟不沁。
“此曲果真天上有,天山不吝天下傳,真乃仙樂神音,好!好!”
突然聽見遠處有人贊美,雖然有點奇怪,姐妹仨卻未加理睬,只管快馬加鞭,行了不足三十里,就見前面山腳下有一男子。
此人約莫三十六七歲年紀,身材修長頭戴唐巾,手拿一柄二尺來長折扇,皂藍色袍衣翩翩、乳白色武褲研研,貌似溫文爾雅,其模樣眼神處處透露、修為有些許的自命不凡。
時值盛夏,雖然林木茂密、花嬌草翠,但周圍卻是荒無人煙,唯獨這一儒生模樣的男子,在這偏僻路口、輕搖紙扇四處尋視,好像在等候什么人,或者是有什么事待辦,反正不像是在欣賞景觀,盡管這里的景色確實不錯,也值得駐足眺望。
之前夸贊過凌兒吹簫的男子,顯然就是眼前的陌生人,遠聞其聲就知道是武林人士,三姐妹心里有數、佯裝不知。
凌丫頭馬快,自然行在最前面,既然有人悠閑立待,她想不妨詢問一下也好。
于是凌波停下來,在馬上將就施了一禮,想起此人先前的語音神情,就勢問道:“請問閣下,聽說此地有天山派,不知離這里、還有多遠?”
那人一聽,有人問話、便回頭觀看,驀見是騎在高頭大黑馬背上的年輕姑娘,覺其人語出有禮,容貌爽心、衣著悅目,聲音更是有特殊味道,驚訝好奇之余,不由愣了一下。
待到其人察覺失態,趕忙收起折扇,面含春風答道:“正是!由此山腳而上,登一萬四千六百八十丈高,可見天山派的根基,不多不少有殿堂兩處、寒舍六間、洞房四所。”
接著男子又追問一句:“敢問姑娘,有何事詢訪天山派,如需用著,小生愿為指引!”
陌生男子說完,一臉笑意瞬間化開,但語氣神態卻沒有半點不恭,看得出此人,確是有真誠幫助之心。
“能說得出這么精準的尺度和居所,看來閣下必定是天山派弟子嘍!那再好不過,我師妹的坐騎被奸人盜取,后聽人說、有天山派的子弟曾經借用過,我等不知真假、特來此一問。”
男子一聽,立刻收起了笑容,面顏好似蒙上一層寒霜,雙眉郁結極度不悅,向東踱了幾步,一把打開折扇復又繞了回來,皮笑肉不笑地冷哼兩聲,又點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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