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深秋的晚風(fēng)吹得臉上有些刺骨,卷著幾片落葉,簌簌地剮蹭著霍銘征的鞋邊。 付胭被他牢牢抱在懷里,大衣敞懷,胸膛溫暖寬闊,令她吹不到一丁點(diǎn)的風(fēng)。 他抱著人轉(zhuǎn)身回到車上,慢聲道:“和客戶說下次再約?!? 曹方心里意外,這是海外談了很久的合作,是霍氏進(jìn)駐歐洲市場的敲門磚,霍總勢在必得,今晚的酒局尤其重要。 突然就放對方鴿子,恐怕之后的合作不會太順利。 霍銘征說一不二,他只要聽令就行,“是。” 付胭睡得很沉,昨晚幾乎沒合過眼,中午九點(diǎn)多就醒來,一整天在公司,幾杯酒下肚助眠效果奇好,她也只在剛上車的時候哭了一小會兒。 現(xiàn)在消停了,乖乖地貼著霍銘征的胸膛。 霍銘征掃了一眼衣襟上的眼淚,微微蹙眉,抽了一張紙,手頓了一下,動作輕柔地擦掉付胭臉上的淚,隨后才蹭了蹭衣服。 曹原開付胭的車,曹方很有眼力見地升起車子的隔板。 前方紅燈,他緩緩降速。 睡夢中的付胭忽然打了個激靈,驚醒過來,腦海里響著霍銘征早上說的——我下周訂婚,付胭。 心臟驟然瑟縮,痙攣的疼仿佛要將她所有骨頭都折斷,她恍惚間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覺得太痛苦。 喉腔里壓抑著哭聲。 “哭什么?” 一道清冷的聲音灌入耳中。 付胭如遭雷擊,嚇得一機(jī)靈瞬間酒醒了大半。 她嚇得直接從霍銘征懷里爬起來,怔怔地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霍銘征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我……”她舌頭打結(jié),開口的聲音沙啞,帶著夢里的哭腔,整個人看上去柔軟脆弱,瑟瑟發(fā)抖。 綠燈亮了,曹方開啟車子。 她身子一歪,霍銘征伸手摟住她的腰,穩(wěn)住她倒下來的身子,低聲斥她:“你就作吧。” 付胭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霍銘征的車上,她記得之前自己在醉人間外面,坐在自己車?yán)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