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這是真誠,再說女孩兒慣著點怎么了,我媽還不是你被慣壞的。” 羅蒙特老先生指著付胭,“她是你女兒嗎?” “她要叫我一聲爸爸也不是不行。” “不正經!”羅蒙特老先生摔開擦拭的白布,朝水龍頭那邊走去。 溫熱的水從鎏金的水龍頭緩緩流出。 他一邊洗手一邊說:“外面那張畫是十年前我托一位故人畫的,臨摹了我妻子的照片。他雖然年輕,但在繪畫上的天賦很高,只可惜生不逢時,已經過世了。” 霍銘征知道外祖父說的人是誰。 是已經覆滅了的里昂的一個神秘組織的首領,他叫沈雋,好幾年前就過世了,是自殺的。 剛才付胭在看畫的時候沒仔細辨認,右下角有四個和底色同色系的字母:【shen】 聽說他有一幅非賣品“薔薇花”才是真正的一絕,只可惜是非賣品,只放在f國的盧浮宮展示,禁止私人占有。 羅蒙特老先生擦干凈手,轉身時,無意間瞥見付胭腦后的那支發簪,眼波顫了顫,隨后看了一眼霍銘征。 兩人四目相對,霍銘征清晰地從他的外祖父的眼里看到了別樣的情緒,以及妥協。 “去吃飯吧。”他揮了揮手。 付胭去洗手的間隙,羅蒙特老先生拄著拐杖,往霍銘征的小腿敲了一下,力道不重,但也算不得輕。 霍銘征感覺到自己的小腿一陣酸痛,但還是強忍了下來,這頓打他是必須承受的。 “臭小子敢算計到我頭上來了,搬出你外祖母,就想讓我妥協是吧?”羅蒙特老先生壓抑著怒火。 霍銘征面不改色,“您想哪去了,這發簪是我母親送給胭胭的,我覺得和今天的衣服很搭,您覺得不好看?” 羅蒙特老先生被他反問得啞口無言,關鍵還不能說不好看,他冷哼一聲,“我管你!” 這發簪,是他和霍銘征的外祖母的定情之物。 后來她將發簪給了程薇瑾,說想當做傳承之物留給后輩。 他默認了這個舉動,畢竟她說什么,他都會答應。 付胭洗干凈手過來,羅蒙特老先生已經走遠了。 看著老人家的背影,她疑惑地看向霍銘征,“你外祖父怎么突然腳步變得這么快了?” 關鍵是他老人家拄著拐杖,還能健步如飛。 霍銘征似笑非笑,一本正經地說道:“可能他怕自己慢一點就會被我氣死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