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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歲歲只送過他一件禮物。

    那副網(wǎng)球拍。

    霍歲歲沒得到回復(fù)，倒了下去，呼吸逐漸平穩(wěn)。

    薄湛北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又一次意識到，當(dāng)初的他因?yàn)椴恍湃?，做錯了多少事情。

    女傭煮好了解酒湯，端到他面前：“先生，需要我?guī)兔?？?

    薄湛北委婉拒絕：“出去吧?！?

    女傭放下小碗，識相地離開。

    霍歲歲喝醉了還算聽話，喂她喝解酒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喝了。

    薄湛北幫她蓋好被子，下樓，撞見女傭正在收拾客廳。

    這是之前照顧霍歲歲的女傭，這些年一直留在薄湛北身邊，仿佛提醒著他，霍歲歲沒有死，還活著。

    “先生。”

    女傭起身打了招呼，看不出喜怒。

    可薄湛北知道，她對他不滿。

    因?yàn)樗澳菢涌链魵q歲。

    “以后你就留在這里吧?！?

    女傭有些錯愕：“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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