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念握住他手臂的手,指尖感覺到熱燙無比,她驚訝又著急,“你在發(fā)燒?” 傅寒夜扯了扯嘴角,沒回答。 沈念,“胡鬧,傅寒夜你生病了,為什么不說?” 她扶著男人,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就要去找醫(yī)生,傅寒夜拽住了她,沈念跌坐到他腿上,正要站起來,男人的手,摸著她細軟的腰,沈念的腰部,一直是他迷戀的部位,曾經(jīng),他與她歡愛時,最喜歡掐著她的腰,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男人的眼神,沈念懂。 她心里嘀咕了句,都生病了,還想著那檔子事。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沈念想要拿開腰上的手,而男人將她死命往自己懷里壓,下巴抵在她額頭上,閉了閉雙眸,低低呢喃,“不要動。” 沈念感覺到了男人的虛弱,她果真不再動了,而是靜靜地與他坐在椅子里。 顧忌到旁人的目光,她把屁股稍稍挪了下,不過,整個小身體還是依偎在他懷里,像是攀附大樹的菟絲花。 然而,三年婚姻生活,讓她嘗遍了菟絲花的悲哀。 讓她學會了一件事,女人需要獨立。 對于來來往往掃過來的目光,傅寒夜并不在意,他好像沉浸在自己思緒里,唯有吸著沈念身上的味道,似乎才能讓自己飄浮不定的心定下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手術室門開了。 醫(yī)生走了出來,摘下臉上的口罩,如釋重負,“沈女士,你女兒的血凝住了,得感謝她的父親,能及時捐血,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沈念撥開了腰上的手,紅著臉,迎上去,向醫(yī)生道謝。 送走了醫(yī)生,沈念回頭,發(fā)現(xiàn)傅寒夜仍舊坐在那兒沒動,傅寒夜對不念的愛,沈念感受到了,聽到女兒手術成功,他不會這樣無動于衷,沈念走回去,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傅寒夜緊閉雙眼,雙唇發(fā)白,臉頰通紅,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額頭,灼熱的皮膚溫度,讓她驚悚地跑去找醫(yī)生。 傅寒夜是熬著病體在為不念輸血。 沈念站在病床邊,看著醫(yī)生為傅寒夜檢查身體。 她聽到醫(yī)生對護士說,“一邊的退燒藥,對他沒用,得用特殊的。” 怕護士不知道,醫(yī)生還拿筆寫了幾個字,護士匆匆出去了。 沈念走上前,詢問醫(yī)生,“醫(yī)生,他為什么不能用一般的退燒藥?” 醫(yī)生知道傅寒夜與沈念的夫妻關系,暗忖,即然病人不愿意告訴你,我也沒必要與你說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