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人,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云瓷可是我的妻,陸家怎么會蓄意縱火呢?”陸硯辭強撐著身子解釋。 京兆尹聽這話險些就要笑出來,現(xiàn)在京城誰還不知道陸家是怎么算計納蘭云瓷的? 現(xiàn)在陸家在京城人緣極差! 說的話也不見得有人相信。 “大人,這必有誤會?!标懗庌o解釋得有些蒼白,壓低聲音說:“云瓷在陸家打死了幾個奴仆,昨兒陸家已經(jīng)查清了,是這些人的家眷生了怨,才會做下這么惡劣的行徑?!? 京兆尹挑眉,突然懷疑自己之前怎么就欣賞陸硯辭了,如今看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陸家犯了錯被揪住了,見抵賴不過就將事推給了下人? “若如你所言,那為何陸家沒有一個人去救火?”京兆尹反問。 陸硯辭語噎。 這事兒他沒法解釋,總不能說是陸老夫人巴不得云瓷去死,所以才故意阻撓人去救火吧? “陸二公子,本官并非偏袒任何人,只是有些事實在是說不過去啊?!本┱滓壑新冻隽艘荒ǔ爸S,真當他是三歲孩子好糊弄呢。 這是陸硯辭第一次在外被人輕視和鄙夷,當眾有些下不來臺,幾次張嘴又覺得是個笑話,就算說了也沒人信。 他抬起頭看了眼緊閉的大門,正要扭頭往回走,卻大老遠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沖著這邊走了過來。 陸硯辭暗叫不妙。 “呦,這不是陸家二公子么?”江凜一手拿著扇子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嘴角噙著笑意,一張俊朗的臉上是毫不遮掩的幸災(zāi)樂禍,齜著牙笑:“幾日不見,陸大人怎么這般消瘦狼狽?” 陸硯辭和江凜兩人在京城就是兩個極端的代表,一個是正人君子,文武雙全,前途無量的世家子弟,江凜則是那個不學無術(shù),斗雞走狗的紈绔敗家子。 至今江凜都是個白身,依仗江家在外橫行霸道,夜夜留宿在萬花樓都是常事兒。 “瞧我這記性,哪還有什么陸大人啊,只有一個喪心病狂,萬恩負義,為攀爬上位不擇手段的陸家二公子罷了?!苯瓌C咧嘴笑,將手中的扇子一收,又道:“你怎么還有臉來找陸二少夫人呢,我要是你啊,早就沒臉來了,找個地縫躲起來……” “江凜!”陸硯辭緊咬著牙,滿臉警告:“這是我陸家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別太過分!” 江凜撇撇嘴:“虛偽!” “你!”陸硯辭不欲和江凜爭執(zhí),扭頭就想走,卻被江凜一把給攔住了。 兩人四目相對,陸硯辭眸中盡是怒火,袖中拳頭捏得嘎吱嘎吱響,江凜臉上卻是笑意吟吟的,他舉起手對著京兆尹說:“昨兒我恰好從陸家經(jīng)過,也有幸見識到了大火,今日特意梳洗打扮一番,來給陸二少夫人做個見證,那火就是陸家放的,隔得老遠我還聽有人喊救命?!? “江凜!” 陸硯辭恨不得堵住對方的嘴:“你向來不會多管閑事,難不成你和云瓷之間……” “啪!” 話未落,江凜臉上笑意消失殆盡,抬手對著陸硯辭便是狠狠一拳,怒道:“我江凜雖有些花花腸子,可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去詆毀自己的妻子,你根本不配娶納蘭姑娘!” 陸硯辭猝不及防的被打倒在地,正好傷口觸及地面,他疼得倒吸口涼氣,指尖顫抖地指著對方:“你別太過分!” 江凜冷聲:“小爺我好不容易路見不平一回,卻被你詆毀,這口氣小爺咽不下,小爺發(fā)誓一定要將縱火之人查出來,還小爺一個公道!” “大人,江凜眾目睽睽之下毆打他人,你難道就不管管?”陸硯辭氣不過只好看向了京兆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