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媽的,喬予有毒吧,把身邊的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圍著她轉。 …… 車里。 陸之律開車,薄寒時坐在副駕上,南初坐在后座。 氣氛有點凝重。 陸之律開口道:“你看看你們倆多貴氣的命,竟然能讓我給你們當司機。我家老爺子要知道我給人當牛做馬的,豈不是要笑話死我?” “少貧,趕緊說說,予予她去翻供,會不會被拘留?” 這個點,南初也沒心思開玩笑了,直戳正題。 陸之律瞥了一眼副駕上的薄寒時,語氣頗有無奈:“某人啊,說起來也是學法的,甚至比我學的還要好。喬予這事兒又不嚴重,急成這樣。” 南初一愣:“不嚴重?予予不用被拘留?” “喬予是去翻供,而且翻供的案子,本來就不嚴重,再加上,當年她是被脅迫的一方,甚至都不用請辯護律師,她這個,判不了刑的。而且她主動去自首,情節很輕。要說嚴重,喬帆現在才是真的焦頭爛額。” 聽完,南初吐了口氣:“還好還好,我還以為予予要把自己賠進去!” 陸之律又瞥了一眼副駕的男人,“我說,薄總,其他人不懂也就算了,你不可能不懂吧?所以,你大半夜抓我陪你去接喬予,是為什么?關心則亂?” “對哦,既然予予不用被拘留,也不用坐牢,薄寒時你……” 男人輕咳了一聲,面無表情的丟了句,“相思突然哭鬧,說今晚想見喬予,見不到就不睡覺,我也沒辦法。” 陸之律輕笑出聲:“見不到就不睡覺的那個人,究竟是小相思,還是你啊?” 男人微微斂眉,“……開車,話那么多。” 南初靠在后座,不由得打量起薄寒時。 這家伙,好像也沒她想象中那么冷漠,至少對喬予,薄寒時是有情緒的。 陸之律:“不過……話說回來,喬予這次真是豁出去了,她也不怕喬帆搞她?喬帆在西洲,霸行多年,他掌管西洲那么多年,在西洲的關系早就根深蒂固。就算這次被暫停職務帶走調查,難保過陣子會不會又出來了,目前階段,也僅僅是接受調查罷了。依我看啊,喬帆這次垮不了。” “如果喬帆垮不了,那予予以后豈不是遭殃了?她那親爹,眥睚必報!根本不是善類!” 坐在副駕上鮮少說話的薄寒時,忽然開了口。 “我不會讓他再有機會爬起來。” 上個月去海市焦寧縣的余村,就是為了把當年的證人余澤仁帶回來。 余澤仁曾在誠帆公司做過清潔工,他親眼目睹,當年陸誠業在辦公室因為和喬帆爭吵,突發心臟病,想拿藥過去吃的時候,喬帆將那藥瓶一腳踢開。 屬于蓄意殺人。 這個罪行一旦成立,不是死罪便是無期徒刑。 陸之律想起一件事來:“喬帆這個老滑頭,當年你在里面,就找人蓄意謀殺你,八成是怕你出來報復他。當年他把你送進去,大概率是早就知道,你是陸誠業的兒子了。” 后座的南初,聽的一愣一愣的,根本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