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薄寒時到的時候,看見桌上堆著白的紅的啤的,被他喝了個遍。 就在陸之律準備喝下一杯時,手里的酒杯被人劈手搶走,擲在桌上。 “胃穿孔,我可不送你去醫院。” 男人在陸之律身旁的卡座上落座。 陸之律兀自端起酒杯,仰頭又是一飲而盡,邪笑道:“薄寒時,你他媽真不厚道,當年你剛從里面出來,我和川兒給你接風洗塵,你那晚喝到胃出血,是誰送你去的醫院?” “你在里面待了三年啊,三年沒碰酒精,一出來就喝了三瓶56度白的,說狠,哥們你比我狠。” 陸之律自認沒薄寒時那么狠,可今晚,誰也別想攔著他尋酒作樂。 薄寒時倒了杯伏特加,輕抿一口。 骨節分明的長指握著酒杯敲了敲,“說吧,遇上什么事了?” 能讓陸之律喝成這樣的事,不多見。 陸之律吞了口烈酒,咬咬后槽牙:“我要離婚了。” “這事兒頭一次聽,倒是新鮮。” 薄寒時挑挑眉,姿態慵懶的握著酒杯碰了下陸之律的酒杯,又品了口酒。 烈酒辛辣,入喉刺激,男人眉心皺了皺。 仿佛在他聽來,陸之律只是在說“今晚有點冷”一樣。 他這過分平靜的反應,是不是多少有點不尊重兄弟了? “兄弟!你還是不是人啊!我說!我要離婚了!” 薄寒時淡淡的瞥他一眼,很直白的說:“沒結過婚,不知道離婚什么感覺。” “……咳!” 陸之律差點嗆到! “你這是什么安慰人的方式?不過,聽起來,你好像比我還慘。至少,我還有個墳墓能躺躺,不像你,孤家寡人,直接暴尸荒野。” “我看你也不太傷心,我還有點工作,要不我先回集團?” 薄寒時起身,作勢要走。 陸之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別介!你走了,我跟誰倒苦水?” “你提的,還是她提的?” “我提的,她大概是沒想到我會提離婚。” “原因。” 男人一張高冷撲克臉,不像是在關心他,倒像是例行公事。 陸之律好笑道:“你怎么跟民政局辦離婚的工作人員一樣官方?” “你對南初,究竟有沒有感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