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刻整個天穹,也被一張絢麗繁復的星圖所蓋住。 若是仔細觀察,當能發現,這張星圖恰好可以與虎臺此刻形成的星紋對照,并非是紋路完全相同的那種刻意,但是兩幅圖案擁有一種和諧的呼應感。 這是近于藝術的搭配,任何人都能夠捕捉到這種美感。 非對里空有著深速的了解,不可能鋪開如此恰當的星圖。 此時眾人皆在星空之下,皆需要仰望星辰! 星光流動之中、化出一個面容異常年輕、身披星圖道袍的男子。 他站在星紋虎臺的另一邊,大袖一揮,虎臺上所有齊國方的人就已經消失不見。而他獨自與昭王相對。 “阮泗!”昭王的聲音渾厚,而近似于真理的驗證:"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本王?" 好霸氣! 面對曾與夏國武王姒驕正面放對不落下風的齊國欽天監監正阮泗,昭王竟然語帶輕蔑,且一步前踏,已經踏碎了阮泗的星圖規則,走進他的安全距離中。 但阮只是平靜地看著他:“你最好能夠表現得天衣無縫,你最好不要露出什么馬腳,你最好不要讓我算出來你是誰。 平等國幾與現世為敵,是所有霸國都敵視的存在。 一旦昭王的真實身份泄露,無論那是什么層次的存在,可以預見的,下場都會非常悲慘。 “哈哈哈哈!”昭王大笑:“裝神弄鬼之輩,你最好能有這樣的本事。"此時的天穹,傳出來裂帛聲響。 那張覆蓋了夜空的里國,竟然從中間被撕開了! 虎臺表明形成的星紋,在此刻忽然輝光大熾,接地連天、一時光沖霄漢形成一道道星光幕墻,強行撐住了星彎之圖。 明明最初是為彌補昭王造成的裂隙而出現,此刻卻是如此自然地結成了陣勢,好像昭王本身,也成了此陣的一環。 于是席卷天地之力,對昭王展開絞殺! 天垂星光一縷縷,地起星墻一幕幕。所有的規則都被打破了再重塑。 故而天崩地裂時空錯移、五行逆是為九天星化歸虛陣。 此陣演化制盡處,甚制可以瓦解真君之“道”! 而阮酒競這樣自然而然地就布成了不見波瀾。 從出手到現在,阮泗的每一步都計量深遠。仿佛在每一步行動后面,都留有無窮的后手,讓人應接不暇,難以猜想,若以算計論,卦道真君怕過誰來? 恐布的規則觸及道軀、昭王身外隱有青雷如龍蛇扭動。那不是什么強大的術法,而是道軀生受陣法力量的反應。 他坐視阮泗掀開殺陣,只將大手一探。 轟隆隆! 地動天搖! 在星紋虎臺的底部,明顯有一個偉大的事物動搖了。周邊的世界規則,已經隨之一條條崩碎, 昭王竟然頂著阮泗的攻勢、想要強行拔走司玄地宮! 如此自負,如此強橫! 他之所以會如此選擇,首先當然是建立在恐布的實力基礎上,他的確扛得住。其次他不能與阮泗在這里久做糾纏,因為齊國方面的其他強者隨時都會趕來,這也是他之前沒有選擇多費些工夫,當場殺死師明理、蘇觀流的原因。 拔走了司玄地官,此行就是勝利。 帶不走司玄地官,縱然殺了師明理、蘇觀激,此行也是失敗。 所以他拼著道軀受損,也要強為此事。 當然道軀的損傷程度,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可以忍受。 對于南疆是否潛藏有齊國的真君強者,他當然也有過猜測,之所以仍然成行。因為他有自信、哪怕真的出現這樣的最壞的結果,他也能夠達成目標。 恰恰是齊國方有真君層次的強者坐鎮,所以反而可能更想不到他對司玄地言的圖謀! 司玄地宮深埋在地底深處,居于虎臺之下,卻牽動南疆萬里。已經與南夏總督府初步建立起了緊密的聯系。 若是再過得幾年,待得南疆政通人和,上下歸心業拔司玄地官如拔南夏總督府,還要先與南疆國勢做過一場才行。 由此算來,今日還真是干載難逢之機。 阮泗嘆息一聲:“不愧是昭王、縱橫天下多少年,多少豪杰欲殺你而殺不得!我的確攔不住你。但是一” 昭王看著面前這個東域星占之術的最高成就者……但是? 但是什么?他很快知道了但是什么! 他以無上偉力去拔動的司玄地宮,忽然傳來一股磅礴的力量,正式反抗他的入侵! 昭王第一次生出了驚訝的情緒。 怎么會? 司玄地宮早就已經被打破,自當年而制如今,一直未復,哪里來的力量?它若已經恢復了,它若還有力量,齊國伐滅見國之戰里,它為何沒有出動?! 轟隆隆! 地動天搖更激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