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在此時此刻,人們的的確確只能把目光,落在這個被許以“臨淄風華”的男人身上。 他在靠近太廟的位置站定,與大齊皇帝之間,隔著諸位皇子皇女,隔著丹陛,隔著大半個廣場,以及廣場上七位等待較選的天驕。 拱手躬身為禮:“國之有征,匹夫承其責!重玄遵來向陛下求取名額,當展旗于觀河臺,見我大齊雄風!” 他根本不把眼前的較選當做較選,也自信在觀河臺必能展旗。 大齊皇帝高坐龍椅之下,投下的眼神不見情緒,淡然道:“不知重玄愛卿,想取哪個名額?” 廣場上的七雙眼睛,包括姜望,都回身看著他。 兩側高臺,右邊那些擁有超凡之力的百官勛貴還好,看得清楚。左側高臺上的普通百姓,有不少都踮起腳來看他,好些人都擠到了高臺邊緣,只為能湊近一些看。 乍一似,好像所有人都在他的對面。 這位白衣男子已經直起身來,卓然而立。長發隨意披在腦后,但并不顯得凌亂,只有一種灑脫。 他早已,習慣了矚目。 他先是看了一眼計昭南。 身立外樓的他,自然只有外樓境和三十歲以下無限制的兩個選擇。 計昭南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銀甲與白衣,相對了一眼、 重玄遵移開視線。對皇帝道:“重玄遵才入外樓,自然是求取外樓境的名額。” 他求取外樓境的名額,但對于外樓境名額現有的三個競爭者,竟然看都不看。 能夠在整個臨淄范圍內的選拔中,行進至此的人,誰沒有幾分傲氣? 謝寶樹已經是出離的憤怒了,但他并沒有先開口。 鮑伯昭冷笑道:“你若是內府境,要個名額也無妨。但剛入外樓,便要外樓名額,我卻是不能同意!” 鮑家本就與重玄家是政敵。 他鮑伯昭,也根本不怕重玄家的威勢。 大齊皇帝并不出聲,好像根本不打算干涉。 謝寶樹這時候才走了兩步,一側身,一挑眉,傲氣盡顯:“哄著你玩,才叫你重玄風華。今年多大了?可知天高地厚?” 出身軍伍的朝宇則冷冽得多,但也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 她只將腰間那柄直刀解下,冷冷說道:“想要名額,可以。來問過我的刀。” 這位都是一時驕子,自有氣勢。 重玄遵仍然不看他們,只再次對著大齊皇帝道:“陛下,重玄遵可以一爭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