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重點在于,車馬行早就有了規定,絕不接重玄勝、姜望這兩人的生意。這人怎么還通過中人來雇咱家的馬車呢? 重玄家的人也太不講道義了! 車夫在這里五味雜陳,那邊鄭商鳴已經與姜望寒暄結束,自去處理何真鬧市縱車一案。 鄭商鳴最開始叫停馬車,是為了留份證詞,以證明何真的馬車曾違反《儀制令》,迫使進城的馬車避道。這種周全,是處事能力的體現。 但后來知道車上坐的是姜望之后,他就提也不提了。因為姜望的身份不一般,一來用這種小事麻煩姜望不好。二來,姜望的名字留在證詞上,說不定就會與國舅府產生什么矛盾。若因為他,生這些事端,難免會在姜望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他只寒暄,旁的并不說。 “走吧?!蹦克袜嵣跳Q離去后,姜望吩咐道。 車夫有心讓他下車,表明鮑氏車馬行的嚴肅立場,但想了又想,終是不敢。 便裝作沒猜出來吧……他想。 “好嘞,您坐穩!”他輕輕敲馬鞭,馬兒踏著小碎步,歡快地走動起來, 晏家在臨淄的府邸,倒也不算奢華。 畢竟是在大齊國都,無論是龍是虎,都須低調些行事。 晏撫正在府中,先時無冬島酒宴過后,他是第一個回的臨淄。海上的風光,他早耍夠了,論及各種享受,還是臨淄為一等一的繁華。 當然,這也不是他急著回臨淄的主因。 接到下人的通傳,晏撫便急步迎出門來,老遠便掛笑:“你這成天只知修煉的木頭人,今日怎會來看我?” 向來內斂溫吞,極重風度的晏撫,能有這般熱情表現,晏府上下自然便知了自家公子對姜公子的態度。 個個眼神都恭敬了幾分。 以姜望現在跟晏撫的關系,倒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很是直接地說道:“不要誤會,不是來看你。我找你有點事情?!?br> 晏撫笑了,姜望不跟他客套,才說明關系到位了。“什么事情還親自跑一趟?遞封信不就行了?” 他讓開位置:“來,進來說。” 跟著晏撫走進晏家大宅,姜望才算見識了什么叫富貴。 與外面的簡單低調不同,心思全在里間。 并非是一股腦地堆金砌玉,而是廊腰縵回,啄玉點翠,在屏角飛檐之類的細節上,做細致工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