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無憂說得是沒錯? 但晏撫也的確是無法自主婚事。這背后是整個家族的長遠(yuǎn)布局? 并不以他個人的榮辱來考慮。別說他只是被罵做負(fù)心漢了,真要到了讓他做出更大犧牲的時候? 他也很難說個“不”字。 他生下來就享受整個“晏家”帶給他的榮耀,也必須承擔(dān)家族交付的責(zé)任。 非止晏撫如此? 也非止晏家一家如此。 強(qiáng)如重玄遵那樣毋庸置疑的絕世天驕? 不也因為違逆家族意志,不得不面對重玄勝的挑戰(zhàn)嗎? “唉!” 面對姜無憂的質(zhì)問,以晏撫的性格,也只能長嘆一聲? 無法辯解。 他都已經(jīng)瞧好方位? 隨時準(zhǔn)備腳底抹油了。 但沒想到姜無憂忽地一揮手:“罷了,今日看在姜青羊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馬。哪涼快哪里待著去!” 姜無憂從來是說得出做得到,說見他一次打他一次,之前可從未含糊。 晏撫有些驚訝地看了姜望一眼? 倒沒想到姜望還有這個面子,卻也沒說什么。畢竟姜無憂作為華英宮主去決明島辦事? 和姜望作為青牌捕頭來海上辦案,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一時沒能想到? 自己早在臨淄就被賣了。 三味莊的侍女又搬來一張食案,擺在楊柳的位置之下。 晏撫苦著臉入座? 比楊柳這個現(xiàn)場唯一的釣海樓弟子更孤獨。 見晏撫安然無恙的就坐下了? 許象乾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當(dāng)然? 這遺憾也只有另外兩個損友能懂。 說起來,這伙人里,真正見過晏撫挨揍的,也只有重玄勝,實在是運氣使然,令人羨慕。 不過,他們之所以默契地把晏撫騙回來,當(dāng)然不僅僅是為了看他的笑話。想看晏撫挨揍是真的,想幾個朋友一起,幫忙化解華英宮主與晏撫之間的這段糾紛,也是真的。 不然堂堂晏家公子,整日里被華英宮主追著打算怎么回事。 “咳?!痹S象乾清了一下嗓子:“我聽說海上有一種鳥,背生三翅,能飛千里。這種鳥終生只能和三翅鳥交配,一旦與普通海鳥相親,立即就會失衡,失去飛行能力。結(jié)果自然只有死亡?!?br> 他看向楊柳:“不知是不是真的?” 涉及海外見聞,楊柳自然不甘示弱:“許兄真是博聞強(qiáng)識。此鳥名為冬澤,通體雪白,是季候之鳥。近海無冬,常以見得此鳥而知冬至?,F(xiàn)今這時候可見不到?!?br> 許象乾笑了笑,又去問姜無憂:“宮主怎么看這種鳥?” 他明說冬澤鳥,實是說晏撫與柳秀章。 三翅鳥只能與三翅鳥交配,配不成雙翅鳥。正如晏家嫡脈也不可能再與柳家柳秀章這一脈結(jié)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