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能夠想清楚這些,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地方在于,鮑仲清突然上門,很多人根本還摸不著頭腦呢,這胖子立刻就能想到這些。 姜望自問大概是遠(yuǎn)遠(yuǎn)算計(jì)不過這胖子了,想到此處,不由得又在太虛幻境里連連發(fā)起幾次挑戰(zhàn)——總得有個地方找補(bǔ)吧? 只是…… 想到鮑仲清最后駕車離去的樣子。 姜望若有所思:“鮑仲清真的有那么簡單嗎?” 一個在丟盡顏面之后,暴怒之余,還愿意親自駕車把手下帶回去的人……那暴怒是真的嗎?他又真的那么容易被煽動嗎? “鮑麻子藏拙而已,他慣來喜歡玩這一套。”重玄勝有些輕蔑地說道。那滿滿趾高氣揚(yáng)的優(yōu)越感,也不知從何而來。仿佛全然忘了他自己也是一路藏拙過來的。 與重玄勝相處越久,姜望越覺得第一次見到重玄褚良時候,這位定遠(yuǎn)侯爺對重玄勝的判斷太準(zhǔn)確,此子相較于重玄遵,最大的優(yōu)勢,還真真的就是臉皮。 “你很了解鮑仲清?”姜望問。 “既然有志于家族,就不可能不了解鮑家。對于鮑仲清來說同樣如此。”重玄勝的話里霸氣突生:“他若有志于執(zhí)掌鮑家,就不可能不對我重玄勝多做功課!” “只不過聰明這種事情,其實(shí)是藏不住的。”重玄勝彎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尤其是對我這樣有腦子的人來說。” 諷刺誰呢? 姜望狀似不經(jīng)意地瞧了一眼十四,卻正好撞上十四瞧過來的眼神。 姜望:…… 十四:…… 重玄勝心里憋著笑,但為了避免挨打,很是低調(diào)地繼續(xù)解說道:“很多時候,不要看那些表象,他怎樣丟臉,怎么受挫,只要看他每一次的選擇最終對他的影響,到底是好還是壞,便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是真傻還是裝傻。” “話說回來。”重玄勝瞧著姜望道:“你沒有殺鮑仲清的手下,我以為你看明白了呢!” 姜望默默翻了個白眼。 這里是臨淄!我還能沒點(diǎn)顧忌了?動輒殺這個殺那個,我豈有那等魯莽。 重玄勝也便笑笑:“鮑仲清這趟登門交好,損失了什么呢?” 姜望試探的問道:“顏面?物資?” “顏面算什么損失!”重玄勝怪有底氣的嗤之以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