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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兄想要招募他做教書先生的時候,他臉上沒有意動,心中早就是答應(yīng)了,讀書人含蓄的樣子偽裝出來,是他作為韓國唯一留存皇室血脈最后的倔強。
“明日韓兄便可到蘇家宅邸,就我的名字,會有人安排帶你去書院的。”李幼白飲了一杯清酒,很滿意地笑起來。
能招攬一個昔日落魄的貴族子弟,自然是要比普通的書生要好很多倍,她故此開心,韓非墨則有點擔憂的說:“我從未教過書,怕是做不好。”
李幼白道:“那群孩子很聽話的,教人識字猶如帶人走路,實則不難,若是想教他們一些處世的道理,那就可不是簡單的走路,而是穩(wěn)健的跑步一般,那可太難了。”
韓非墨點頭,心中得到寬慰,端起酒杯與李幼白碰到一起,半個時辰以后,兩人微醺著從酒樓出來各自分別。
回到家里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小翠做了晚膳大家吃過,李幼白進門時小翠聞到姑爺身上的酒味,連忙跑去泡了一壺醒酒茶。
“姑爺怎的喝酒了?”小翠言語中有點兒埋怨的味道,到底是在家里太寬松了,丫鬟也敢質(zhì)疑起主人來,而在小姑娘的心底,夜不歸家又飲得酩酊大醉,不是個好人的標準。
李幼白借著酒意伸手揉揉小姑娘的頭頂,將那兩個發(fā)團揉亂了,笑說:“小翠,姑爺同你說,男人喝酒只有三個原因。”
“哎...”小翠倒好茶水,捂著頭上散落下來的頭發(fā)后跳一步避開姑爺?shù)氖郑瑢l(fā)絲塞回發(fā)包中,姑爺什么都好,就是不著調(diào)的做些古古怪怪的事,紅著臉反問,“什么原因?”
李幼白伸出三根手指,“辦事,尋歡,作樂,你覺得姑爺是第幾種?”
小翠想了想,搖搖頭,可愛的哼了聲,將端送茶水的木托抱在小小的胸脯前,幸災(zāi)樂禍偷笑道:“小姐等姑爺很久啦,去向小姐解釋吧!”
小姑娘說罷轉(zhuǎn)身跑開了,留下李幼白獨自一人在正廳中,她端起茶杯抿了口,有點兒燙,自己是沒醉,怪不得許多人有酗酒的癖好,喝得頭腦發(fā)蒙的時候什么都不用去想,忘卻煩惱,縱然虛假但的確很快樂。
李幼白感慨一陣,起身回房,躡手躡腳摸到房間外,偷偷用無眼術(shù)觀察了一遍房內(nèi),娘子還在書桌前看書,她松了口氣,生怕對方一臉嚴肅地坐在房間里等她回家。
假裝若無其事的輕手推門進去,取了換洗的衣裳后,轉(zhuǎn)頭又離開房間去水房準備洗澡,她剛脫光衣裳踏進浴桶里,水房的木門就吱的一聲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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