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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紀善禾的腦回路這么清奇,妳畫不可置信,他瞳孔微張:“被偷襲之后你就是這么認為的?”
“我可沒說過我被偷襲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確定我不是摔了一跤才變成這樣的。”紀善禾繃著臉,一副被妳畫穿小鞋的樣子。
妳畫:“……”
開什么玩笑,她還能被摔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暗器被偷了,你碰見的人是偷走暗器的余孽。”舌頭抵著腮幫子,妳畫深吸一口氣。
這個狗東西,還好意思說別人是余孽,她都替他臉紅!
“不可能!”紀善禾一臉嚴肅地反駁,表情堅定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入黨:“我們部署嚴密,挑選的也是攬月閣頭部的殺手去看守,且不說位置偏僻,就算是知道具體方位,也很難找過去。”
看著紀善禾油鹽不進的模樣,妳畫盯紀善禾的眼睛,緩緩開口:“事實如此,今日未時暗器被盜,對此你有什么看法?”
漆黑的眸子里不見半分波瀾,給人莫名施加一股壓力。
“所以你是故意不告訴我,眼睜睜看著我去送死?”紀善禾一副被親近之人背叛的模樣。
“你要我死?”精致的臉上滿是驚恐,紀善禾做出失望的表情。
妳畫張了張嘴還未發出聲音,就被紀善禾搶先:“自從閣主救我,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未曾想到,閣主就是這么看我的。”紀善禾情真意切,仿佛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眼見紀善禾越說越激動,妳畫趕緊制止:“我未曾這樣說過。”
“那就是這樣想過。”紀善禾接話,“我來時,聽他們說風維重傷。”頓了頓,紀善禾變換神色:“這么重的傷也能回來?閣主就沒有懷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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