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管家其實第一眼就看見周恩幼跟秦儲禮了。 他還挺意外周恩幼獨自過來的。 看樣子是把秦儲禮支開了。 應該是不愿意少爺摻和進來,老管家是一路看著秦儲禮長大的,看著這一幕,有欣慰,也為秦儲禮高興。 車上。 “恩幼小姐,老爺子這輩子不容易,您多體諒。”老管家看著周恩幼挺好說話的樣子,提前替秦老爺子說好話。 “都不容易,”周恩幼開口很淡,“所以也沒必要誰去承接誰的不容易,彼此安生一點,我想應該都能過的不錯。” 老管家被噎了一下,抿了下唇,明白過來,周恩幼這次來,是帶著火氣的。 “設計少爺,老爺也是無奈之舉,沒有一個爺爺會不疼愛孫子的。” “那倒是,”周恩幼譏諷一笑,“都設計到女人穿上去了,秦氏企業文化,秦家家風,見識了。” 老管家又是一噎,半晌說不出話來。 也頓時明白過來,周恩幼不跟扁梔一般心軟好說話,誰惹了她,必定是不給好臉的,誰說都不行。 老管家嘶了一聲,心想秦家家業,恐怕是不好拿回來了。 見面的地點約在涼亭里。 原本老管家是要引著周恩幼去病房的,周恩幼懶得去,在涼亭里就停步了,“讓老爺子下來吧,我在這里等,我今天也不是來看病人的,就不上去了。” 老管家咂舌。 這恩幼小姐,脾氣是真的差。 老管家上去之前,周恩幼冷冷丟了一句,“我沒空等閑人,十分鐘之內沒下來,我立馬走人。” 老管家立即邁著小碎步飛快的走了。 病房里,老爺子探頭探腦了半天,只等來了老管家。 “人呢?” “不是說跟周恩幼在車上了?” 老爺子準備好的蒼老模樣白準備了,急颼颼的,“人去哪里了?” “在涼亭里。” “說是……不上來了,讓您下去。” 老爺子剛剛叫護士給自己掛上了葡萄糖,傻眼片刻,“什么?!不上來了!我病了,你沒跟她說?!” “說了。” “說了?!她還不上來?!”秦老爺子氣急,“她有沒有她母親的半分同情心啊?!我都這樣了,她還不上來?要叫我下去見她啊!她的派頭比她母親還大?!” 老管家也無奈了,“別的不知道,脾氣是肯定比扁梔大夫差的,她說了,給您十分鐘,沒見到您人,直接走了。” 秦老爺子瞪著眼睛,“什么?!” 老管家站在原位,沉默了片刻,“我看她那樣子,是說話算話,老爺子,您下去么?還有七分鐘。” 老爺子氣急敗壞,罵罵咧咧,又指著一旁的護士,讓人快點把自己手里剛剛插進去的針給拔了。 “這個周恩幼!還當醫生呢,對病人沒半點同情心!” “不說別的,我一把年紀,還是秦儲禮的爺爺,她半分尊敬長輩的樣子都沒有,秦家怎么可能接納她?脾氣好大,我看她是要翻天啊!” 老管家扶著老爺子的手,“翻天不翻天不知道,您還有五分鐘。” 老爺子飛速穿上鞋子,跟著老管家迅速往外走,半分沒有生病人的模樣。 扁梔當年給老爺子調理身體,整整調理了一年,如今老爺子年過百歲,身體依舊健朗。 周恩幼在涼亭里看手機。 手機上信息很多,秦儲禮沒在的那個隸書幾人的小群在瘋狂的@她。 周恩幼沒看上面一籮筐的信息,在群里發了一句,【怎么了?】 這一聲怎么了,像是原本就沸騰的水面炸了一聲雷,一下子信息咻咻咻的往上竄。 隸書:“你在哪里呢?” 周恩幼,“剛回國。” 吳卓:“秦儲禮在你身邊么?” 周恩幼:“沒有。” 周恩幼不知道什么意思,她發出這句話之后,群里安靜了好幾秒鐘。 而后。 隸書語重心長,“幼啊,咱秦儲禮遇見你真心不容易,雖然他臟了,但是,你要是不要他,他指定要瘋啊。” 周恩幼:“?” 耗子:“幼啊,咱就是說,現在也沒結婚不是,要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雖然這種事,是有點惡心,但是我發誓,秦儲禮從小到大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人。” 吳卓:“臟了的男人,也是男人,我們幾個跟你保證,秦儲禮人生中的意外,只此一件,你大人有大量,能掀過么?” 王天宇,“要不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帶他去東北洗澡,泡澡堂子,給他洗掉一層皮,你能當他還是趕緊的么?” 周恩幼完全不懂他們說什么,對面老爺子黑著臉從醫院里出來了。 周恩幼往群里不緊不慢的發,“秦儲禮人生中的意外,只此一件?” 老爺子盯著一張黑臉,氣呼呼的走進了。 隸書:‘對!只此一件!我們幾個用性命保證!’ 老爺子走近了涼亭了,怒喝一聲,“周恩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