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鐘源嘴角的笑一下子滯住。 隸書幾個在一旁終于笑出聲來。 心里頓時明白了。 哦。 能給秦儲禮做主出頭的人來了。 周恩幼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偏頭問鐘源,“來,剛剛怎么搞秦儲禮的,給我照著來一份。” 鐘源腿都軟了。 “照著……” 來。 咋來。 不要命了還差不多! 鐘源看看周恩幼,又看看秦儲禮,剛剛心里的得意此刻蕩然無存,笑的一張面皮里里外外都透露著惶恐。 “怎么,不敢?”周恩幼笑了笑。 鐘源低頭,"不敢。" 周恩幼手搭在秦儲禮的椅子上,秦儲禮乖寶寶般坐在中規中矩,小土匪偏頭,問了秦儲禮一句,“喝了多少?” 秦儲禮抿了一下蠢。 覺得叫小姑娘來給自己找場子這事吧實在有點不好看—— 個屁! 心里高興翻了,可面上不敢表現,抿著唇,沒敢說。 周恩幼皺了下眉頭,怒了,“怎么,外頭受欺負了,誰都不敢說?什么膽子?!” 周恩幼也不問秦儲禮了,轉頭看著隸書,“你說。” 隸書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委屈的指著桌子上那一桶酒,“五瓶二鍋頭,加這一桶。” 周恩幼點頭,拉了拉椅子從桌子上拿了雙干凈的筷子,遞給秦儲禮,“看什么看,吃點東西。” 秦儲禮“哦”了聲接過,給周恩幼夾了一筷子的蓮藕,小聲說:“你喜歡這個,試試好吃么?” 周恩幼不咸不淡的拿起筷子,咬了一口。 “一般。” 秦儲禮又給她換一個別的。 鐘源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這—— 天殺的! 沒人告訴他!秦儲禮是周恩幼養的小白臉的! 這姿態,這親昵的氣氛,鐘源心里大呼,要完!要完! 周恩幼一邊吃碗里的菜,一邊掀了下眼皮,看著呆若木雞的鐘源,“不敢跟我喝,自己照著來一份,今天不是我躺著出去,就是你躺著出去,你說,咱兩,誰躺著出去合適?” 鐘源立馬:“我,我,我,”他直接抱起桌面上的酒桶,咕咚咚的開始喝。 周恩幼抬手對一旁的服務員說,“再來四桶酒,二十瓶二鍋頭。” 一旁喝酒的鐘源差點噴出來! “我這人一向沒什么度量,誰惹到我了,惹了我什么,我從來記得清楚,鐘老板,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今天你叫我的人喝了你的酒,我不敬回去顯得我不懂事,喝吧,我請客。” 周恩幼說完,低頭看了眼時間,“一個小時,會太多么?” 鐘源眼睛頃刻無神,幾秒后,開始咕咕飲食水式喝水。 等十瓶酒喝完,鐘源已經醉死過去,120來抬走的。 包間內隨著120車子的離開,漸漸安靜下來。 秦儲禮自己去了酒店后廚,給人做了飯菜上來,端到了周恩幼的跟前,“我做的,你試試。” 周恩幼蹙起眉頭,冷冷看著秦儲禮,“出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