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儲禮自然知道他故意的,可酒桌上做生意就是這樣,他早就習慣了。 “秦儲禮,”鐘源自己也好喝,當然也帶了揶揄的故意,“之前你厲害,是秦家的小秦總,后來你自己出來,起點也高,要不是這次得罪了毒蝎的老大,你也跟我坐不到一個桌子上來, 不過,既然坐到一起來了,也就說明了是一個水平的人,你別跟我裝,我知道你能喝,今天咱別的都不說!主打一個不醉不歸!你今天要是清醒著走,就是不給我鐘源面子!” 說著,公道杯猛的碰了一下秦儲禮的杯子,杯子里紅色的液體被撞的溢出來灑了一些在桌面上順著桌子滴滴答答的往腿邊滴。 秦儲禮拿了紙巾擦了之后,端起酒杯。 洋酒很烈,跟剛剛喝的二鍋頭慘雜在一起,原本不太好的胃在此刻略略翻涌。 耗子見狀,急忙給他夾了一筷子菜,自己端著酒杯就上去了。 鐘源卻笑,拂手讓隸書走開,一邊嘴里半威脅半警告,“吃什么菜的!喝酒!另外你們都走開!我今天只跟秦儲禮喝!你們要是來分擔,剛剛那五瓶二鍋頭可就白喝了!今天是我跟秦儲禮的局,你們要喝?” 鐘源大手一揮,剛剛他帶來的人一下子涌了下來。 隸書幾個家境好,從不需要跟秦儲禮一樣那命去拼業績。 除了個吳卓酒量還可以,其余的,也就是小酌的酒量,跟那些銷冠哪里是能比的。 洋酒平日里也喝,可沒人tm直接往胃里灌的,幾人三下五除二被人喝趴在桌子上看人都重影了。 “秦儲禮,之前聽人說你長得不錯,我當時也好奇,人嘛,能有多不錯,如今你看,再不錯,不也得陪我喝酒?!所以說,人走到什么時候,都要往后看一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跌下來了,摔了重重一跤,再也起不來,哈哈哈。” 秦儲禮看著幾個迷迷瞪瞪的好友,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鐘源看著莫名的覺得刺眼,“秦儲禮,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跟我好好喝,單子是你的,前面的酒你也沒白喝,你要是不給我面子,那我也直白的告訴你,以后在游戲方面的錢你也就別想賺了。” 鐘源是在外頭混慣了的,生意場上有一句話叫沉沒成本。 一進門先叫人喝了五瓶二鍋頭,別的不說,這五瓶先進肚子里,后面不喝,前面都白費,正常人也都是忍著牙繼續了。 鐘源拍著大肚子在位置上攤開。 什么秦儲禮! 秦家種!能有什么好東西! 老頭是個老狐貍!下面的是個變態!小的看著倒是個犟種! 但是他壓根沒想把生意給秦儲禮。 倒不是沖他本人,是他那個爹太不會做人!把他們鐘家好好的人給帶歪了!讓他在外頭跟著一起丟臉! 既然教訓不了混蛋爹!那她就教訓教訓這個兒子! 終歸是要出了著口惡氣! 來之前,他打聽過了,這秦儲禮的公司近段時間被毒蝎頻繁收購,是因為得罪了毒蝎的老大,他雖不認識毒蝎老大,但是回頭叫人給五爺遞個話,恐怕毒蝎的老大也賣他這個好。 再者,秦儲禮脫離了秦家,背后沒人,這種人最好拿捏了!坑他一個傾家蕩產不在話下的! 另外,他還知道秦儲禮的胃不太好,早一年的時候喝傷了,所以他今天特意帶了一堆人來,就是為了好好教訓他!讓說有人知道,游戲行當里他鐘源說了算! 也眾人都看看他的手段! 游戲行當里頭,今晚過后,再沒秦儲禮這個人! 鐘源陰惻惻的笑了起來,抬手又叫人拿來一瓶洋酒,秦儲禮垂了垂眸子,他深諳酒桌文化,酒到這里他也看出來了,對方沒心思在跟他合作上。 秦儲禮起身要走。 鐘源喊了一聲,門口保鏢進來。 “秦儲禮,知道你有些身手在身上,你能走,你這些朋友能走么?” 鐘源“咣!”的一身,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半個人身量高的酒砸在桌子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今天,你把這里頭的酒喝完,否則,你們誰也別想走。” 秦儲禮的面色徹底沉下去。 一對八。 鐘源有備而來,帶的都是雇傭兵之類的老手。 他自己確實能走,帶上四個,就不太可能了。 隸書迷迷瞪瞪的站起來,指著鐘源的鼻子,“你娘的!你威脅誰呢你!” 吳卓趴在桌上已經起不來了。 耗子后背靠在一直上,眼睛只剩下一個瞇起的縫隙。 “喝吧,”鐘源冷冷一笑,“不喝的話,可別怪我對你這些朋友不客氣,到時候缺胳膊短腿的從包間里出去,可不太雅觀。” 秦儲禮眉宇一沉,余光見著其中一個保鏢抓住了耗子的左手。 鐘源一邊的興味,環著胸,優哉游哉的等著秦儲禮屈服。 這種戲碼,他最愛看了! 第(2/3)頁